中間有一個尖頂的房子。
“這兒就是研究妝的地方,有一個及頂之妝,他們一直在研究,那個及頂的妝師,並沒有把及頂的妝法留下,帶走了。”
“進去?”
“走。”
費瑩膽子大是出了名的。
進去,大廳非常的大,中間立了一個雕像,是一個女人,頭發全是白的,有六十七歲了。
“這個就是那個及頂的妝師。”
這裏都是隔開的房間,裏麵有妝師在忙碌著,根本就沒有理會她們。
“她們就像沒看到我們一樣。”
“她已經像機械一樣了,及頂之師才能成為鬼市的第三,就是副團長之後的人,那才能活過來,能結婚,能做一切,不然就在這裏,一直到死,她們不理我們,因為能到這裏來的人,都是上麵同意的。”費瑩說。
“就好像你來過一樣。”
“我聽一個人講的,這個人我覺得是來過,但是來過這兒的妝師,是出不去的,反正鬼市的事情說不清楚。”
費瑩說。
“及頂的妝在什麼地方?”
“每一個妝室,都應該有圖,但是原妝圖,看到沒有,就有雕像下麵,那個人手裏捧著的那個盒子裏。”費瑩說。
“噢,那個人看來對這兒很熟悉。”
“肯定是這樣的。”
“拿了走?”唐曼問。
“姐姐,拿是不可以,你可以看,你的記憶力很快就能記住,在打開盒子後,十分鍾內,必須離開。”
“好。”
唐曼過去,打開盒子,一幅妝畫,這妝畫不大,展開,唐曼開了妝眼看,六分鍾,唐曼把妝畫裝回來。
“我們得跑。”
費瑩說。
兩個人撒腿就跑。
出來,沒多一會兒,就有兩人追過來了。
唐曼和費瑩是拚著命的跑。
“姐姐,別被抓住了,你就是清主,進這個地方也不可以的。”
快被追上的時候,出來了,在小房子裏,費瑩把史學家手裏的劍拿過來,舉起來,那兩個人追上來了。
“將軍劍在這兒,回去吧!”費瑩說。
兩個人猶豫了半天,看著劍離開了。
唐曼看了一眼費瑩,那史學家嚇得都懵了,上來的兩個人拿著黑色的短刀,冒著的光,讓人發寒。
離開鏡子,史學家就問,情況。
“過兩天給你解釋。”唐曼說。
唐曼和費瑩回了宅子,費瑩喝了一會兒茶就離開了。
唐曼把劍放到書房的保險櫃子裏。
中午吃了口飯,就休息。
下午起來,唐曼坐在那兒,把看到的及頂的妝畫,從頭到尾的想了一遍,那種妝,唐力量曼沒有看到過,在臉上的妝,成妝後,就像一塊石頭一樣,遠看那是很美的妝,有一種自然的美,自然界的靈氣,近看就如石頭一樣。
唐曼不知道那是什麼妝,她不能上這個妝,這裏麵有著怎麼樣的說法,完全就不清楚。
那是及頂之妝,沒有那麼簡單。
唐曼去古玩城,老恩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唐曼進去,坐下,老恩醒了。
“打擾你睡覺了。”
“我就是迷著。”
唐曼泡茶,喝茶。
“有事吧?”
“入鏡的事情兒。”
“噢,說說。”
唐曼說了。
“真險呀!”老恩說。
唐曼愣了一下,險在何處?兩個人追,似乎也沒有那麼可怕。
老恩沉默了一會兒,說完了,唐曼也是冒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