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沒有什麼意義,也沒有這個必要。”
“有,我會的。”少織雨走了。
唐曼走到窗戶那兒,點上煙,少織雨長得好看,體形也好,也會打扮,隻是心裏的仇,可不怎麼樣,仇恨隻能毀掉一個人。
就師父牢蕊用骨粉參毒來做畫兒,那絕對不可能的,這裏麵肯定是有問題的。
唐曼還是去了學院,找了宮月,後期的事情,宮月應該是清楚的。
唐曼和宮月聊了任雙的事情。
宮月確實是和任雙有過更多的接觸。
宮月聽完,愣了一下。
“師父的為人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看來是事出有因,但是人都死了,怎麼查?”宮月說。
“這事就算了,不用理會了,沒有什麼意義。”唐曼說。
唐曼回辦公室,對於少織雨,就是不理會,她心裏明白,師父不會幹那樣的事情的,就像宮月所說的,事出必有因。
快下班了,一個快遞送進來了。
唐曼打開,是妝畫,就是少織雨所說的那個有毒的妝畫兒。
唐曼看了,確實是用了骨粉了。
師父牢蕊畫的妝,是一個老妝,老妝喪氣重,和現在妝相比,看著讓人生畏,妝法有幾處挺詭異的,唐曼一時間的也沒有看明白,用的是什麼妝法。
唐曼知道,當時較妝在高級的妝師中,是很厲害的,也是為了提高妝的水平。
但是,這骨粉參了毒,這可能性並不大,關於任雙的死,是在退休的第二年。
現在,縣長已經合並,一部分妝師,都分配到了外地了。
留在省城的沒有幾個。
現在想查這事,也是困難。
下班,唐曼和衣小蕊回宅子。
老恩過來了。
吃飯,唐曼說了少織雨的事兒。
“任雙我知道,少織雨我不知道,當年任雙的妝,在第一代妝中,也算是相當不錯的了,除是你師父牢蕊,還有天津的顧北北,就應該是任雙了,但是任雙的妝有問題。”老恩說。
“你知道得不少。”
“在鬼市,大體上這些信息都會有的。”
“任雙的妝有什麼問題?”
“任雙的妝是邪妝,當時以邪而重,妝有邪氣,看著和喪氣差不多,但是一般的妝師是看不出來的,當時第一代妝師追求的是喪,表現的是喪,讓家屬看了更加悲傷,體驗了一種喪的莊重,邪氣之妝,看著喪氣更重,但是不是正喪,明白的妝師,不恥於這樣的妝,你師父牢蕊和任雙看不上這個任雙,任雙不服氣,就和你師父較上妝了,你師父不想理會這事,但是任雙連連上了三次邪妝,貼在你師父家的門上。”老恩說。
看來老恩是知道這事,這到是意外的收獲了。
“那我師父用骨粉,參了毒?”唐曼問。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唐曼把妝畫拿出來,讓老恩看。
“有妝法看沒明白。”
老恩看了一會兒,說:“妝法是你師父後來自己創造出來的,這種妝法讓妝喪更重,不值得學。”
“那用毒……”
老恩看著畫兒,把酒幹了,衣小蕊給倒上。
老恩良久,說出來的話,讓唐曼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