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過去看妝,妝竟然有淡化著,那淡顏色的魂,慢慢的開始透明了,如果是這樣,魂就消失了,就是沒有了。
“這……”
“你看看就成。”三叔沈元說。
那三世祖妝褪盡後,屍體慢慢的開始枯萎,最後就像一根枯木頭一樣,百年不腐,現在已經全部失去了。
三叔合棺,出來。
去沈媛那兒喝茶。
三叔沈元說。
“小曼,謝謝你。”
“問出來了?”沈媛問三叔。
“問出來了,根本就沒有那個借據,當初和省城南家有生意上的往來,南家生意大,也是葉赫那拉氏的後人,有著實力,可是到後期,南家敗落,因為南人的人,坐享其成,敗家子也不少,這個借據當時沒有撤回來,南家人說丟了,又打了一個收到四百萬的收條。”
“三叔,那收條應該就在賬房裏,你想想,四年前,賬房著了一回火,都燒掉了。”
“如果是這樣,我們就得認這賬了。”三叔說。
“我找小巫師費瑩,這也快到吃飯的時候了,妹妹安排。”
“那我就不過去了。”三叔沈元走了。
唐曼給費瑩打電話,說有點事兒,如果有空就去應氏。
“可以。”
去應氏,小巫師費瑩戴墨鏡進來了,陽光的樣子。
“兩位姐姐好。”費瑩坐下。
“你認識沈媛?”唐曼問。
“當然,沒少幫沈大小姐看事,不過賺也沒少錢,謝謝沈大小姐。”費瑩說。
“不必,各取所需,上菜。”
“曼姐姐,看氣色不錯。”
“還行吧!”
“什麼事兒?”費瑩直接問。
“你猜一下。”
“到應氏來吃飯,這兒的菜貴著呢,這事就小不了。”
“嗯,是。”
喝酒,沈媛說了事情。
“三世祖是一個精明的人,如果不是因為某些原因,沈家會更強大,這南家人當借借據就是不想給沈家,南家有著旗人的血脈,也是自視高人一等,有一種紈絝子弟的劣根性,坐享其成,把家就敗了,南家也知道,自己的將來,所以留了這麼一個陰險的手段。”費瑩說。
“你怎麼知道的?”
“這我可不能講的,不過你說的,還錢的收據沒有,那可是麻煩的事情。”
“確實是,你給算一下,三世祖是一個精明的人,四年前,沈宅帳房起火了,沈媛就懷疑有問題。”
“是呀,沈家三世祖可不是簡單的人物,我可以算一下,不過……”
“請講。”沈媛說。
“沈家一個藍罐兒,一把抓大小的,我要這個。”費葬說。
唐曼一聽愣住了,貝勒爺也要這東西,甚至還跟唐曼說,算計一下沈媛,把這個藍色的罐兒弄走。
這東西那麼值錢嗎?
“這個可是晚了一步,我送人了。”沈媛說。
“你是舍不得,那就算了。”
這個算了,是罐子算了,還是給算的事算了呢?
“那就算了,我再請其它的人看看。”沈媛是沈家的大小姐,不是被人威脅的人。
“也好,不過找過我的人,恐怕是沒有人敢再來給你算。”費瑩說。
這個費瑩不是這樣的人,今天怎麼回事?
“費瑩,你今天怎麼回事?”
“姐姐,我也沒辦法,跟貝勒爺打賭輸了,我正琢磨著怎麼弄這個罐子呢!”
“多大人了,還打賭?”
“玩唄。”
“這東西我送給唐曼了。”
唐曼沒有表情,心裏合計,根本就沒有的事情,看來沈媛是真的不想給。
“噢,這倒黴的貝勒爺,那算了,吃過飯,去沈宅,今天就免費。”
吃過飯,去沈宅,在那個帳房的宅子裏,費瑩走了一圈,看了半天,在算著什麼。
費瑩的表情有點怪,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