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勒爺往那邊看了一眼,然後擺手,一個人過來了。
“貝勒爺,有什麼吩咐?”
“我問一下,火葬場唐曼的一些消息。”
這個人想了一下:“哪方麵的呀?”
“她的近況。”
“我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錢三塊。”
這個人說的三塊就是三千。
“一塊。”
“貝勒爺,你問其它的事行,這事……”
“好。”唐曼說。
這個人走了。
“貝勒爺,他連我都不認識,能打聽出來什麼?”
“等著吧,喝酒。”
喝酒,唐曼問了旗子的事情。
有一陣子旗子說懷孕了。
“假的,我真希望有一個孩子。”
“你和旗子……”
“挺好的,她忙她的事情,我忙我的,有時間,不一起出去轉轉,日子算是幸福的。”
“還真就不錯,我當初可是不太看好。”
“你不懂。”貝勒爺說完,笑起來。
這個世界不是這樣,不好的配好的,精致的配粗糙的。
喝酒聊天,一個小時,那個人是真的準時,差一分鍾。
“貝勒爺。”這個人看唐曼。
“坐下說,沒關係的。”
這個人坐下,貝勒爺給倒上酒。
這個人喝了一口。
“爺,這個價格不成,因為有事涉及到了要命的事情。”
“開價?”
“加一千,貝勒爺,看你麵子,如果別人問,給多少我也不敢要。”
“好。”唐曼從包裏拿出錢,數出四千。
這個人把錢拿過去,放起來。
“唐曼,現在在研究妝,及頂之妝,和沈家走得很近,沈家的沈媛,還有沈家的三叔沈元,除了這個,就是和那個地方,也有聯係,及頂之妝,似乎有著極為可怕的……”
這個人的消息讓唐曼吃驚。
貝勒爺聽完,看著這個人。
“就這些?”
“爺,涉及那個地方,都害怕,我是硬著頭皮,我老母親生病了,用錢。”
“噢,好了,沒事了。”
“謝謝爺。”
這個人起身,就出去了。
“這個人至少半個月不會在這兒露麵了,害怕。”
“噢。”唐曼挺吃驚。
唐曼和貝勒爺喝過酒,出來,她看了一眼這個酒館的名字,一一。
“一一什麼意思?”
“一一不得二。”貝勒爺笑了一下。
回宅子,唐曼喝茶。
“小蕊,北城,你們兩個一會兒跟我到後麵看一下妝。”
“師父,今天唐局帶著助手來了,檢查工作,把宮月給罵了,在走廊,一點麵子也沒給,我帶著檢查工作的。”
“什麼原因?”
“複屍班的老師,拎著骨泥,沒有做好密封,正好讓唐山撞到了,他沒說什麼,檢查一圈後,到辦公室,把宮月給罵了。”
“喲,唐山到是專業了。”
“估計是盯住了屍泥這一塊了。”衣小蕊說。
“唐山到是專業了。”唐曼笑了一下。
喝一會兒茶,到後院的妝室,進去看妝,唐曼一愣,妝被洗掉了。
唐曼愣了一下,衣小蕊和北城看唐曼。
“沒事了,我忘記了,昨天我洗掉了。”
回到前院,唐曼回自己房間,休息。
第二天起來,唐曼就找人安裝了監控了。
十點多,調試完,唐山來電話了。
“中午我到你那兒。”
“好,你直拉到古樓三樓。”
唐曼說。
她知道,唐山就是想讓她上班,她在,唐山放心,不在,唐山就要盯著這邊。
但是,唐曼分析錯了,她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