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想到,三十九天的時候,她自己差點毀掉了。
唐曼正量和負量竟然出來了糾纏,吞噬。
唐曼整個人完全就處理,精神病的狀態了,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大怒……
宮兵就站在一邊,防止唐曼出現其它的意外情況。
唐曼折騰一天,課都沒有聽,睡著了。
唐曼沒有想到,這一睡就是七天七夜。
她醒來的時候,在宅子裏,衣小蕊在身邊。
“師父,你醒了?”
說完,衣小蕊就大哭。
“我沒死。”
衣小蕊不說話,就是哭。
唐曼勉強撐著坐起來。
衣小蕊不哭了,馬上讓廚師煮粥水。
喝了一點,唐曼靠在墊子上。
“發生了什麼?”
“七天七夜,就那樣的睡著,找了多少醫生,專家,都沒辦法。”
“嗯,沒事了。”
唐曼閉上眼睛,此刻眼皮抬起來,都感覺很累。
唐曼緩了有四五天,到院子裏。
“樹葉都黃了。”
“是呀,師父,你進鬼市就很久了。”
唐曼喝茶,院子裏的樹葉都黃了。
自己這七天七夜,就如同過了七年一樣,唐曼似乎就真實的度過了七年一樣的長久。
她走上社會開始,遇到了人生的生死,歡樂,就像經曆了一場人生一樣。
她在想著這七天七夜,或者說是七年,那就如同真實的七年。
這七年,她在想著,有一個人的印象最深,也是自己的最愛,就如同愛竹子一樣。
唐曼的心一陣的刺痛,她不能想竹子。
“師父,你哭了?”
唐曼的眼淚流下來了。
“我沒事,明天你就上班,家裏有保姆。”
“師父,我沒事。”
晚上,老恩過來了。
“小曼。”
“老恩,你好。”唐曼笑了一下。
老恩也笑起來。
衣小蕊,北城,南影,沈水都歡樂起來了,這七天對於她們來說,也是經曆了一場苦難。
她們處理和家裏的親人一樣。
喝酒,聊天,老恩不問那些事情。
“我給你弄了一件好東西。”
老恩從輪椅後麵的袋子裏,拿出一件東西,擺到桌子上。
一個罐子,金鳳過罐。
一條金色的鳳凰,從罐子裏出來,罐子外麵滿鳳羽。
手把罐子,唐曼拿起來看。
她對古董瓷器,也是有了解的,但是不能說專業。
“看著這火石紅,縮釉點內陷……”
唐曼說著。
唐曼確實是不敢確定是真的,如果從這些特征上來說,就是真的。
但是那可是金色的鳳凰,是釉中金,漂亮到了極致了,那鳳凰似乎馬就上就罐子裏飛出來一樣,手把罐子,小器見大形。
這如果是真的,就是官窯,而且是皇後所用。
“你分析是真是假?”老恩問。
唐曼看著老恩,今天老恩怪怪的,拿出這麼一個罐子,自己確實是喜歡,不管是不是古董,也喜歡。
“綜合判斷,古董最高的境界,不是看什麼火石紅,什麼雞爪紋的,現在都能做出來,那麼要從器形上來分析,古代官窯,器形上的規定很嚴格,沒有人敢亂製,否則殺頭,誅滅九族之罪,這個器形來分析,不對。”
“喲,夠專業的了,確實是不對,但是這個罐子,真的不同,你留著吧,擺在你的臥室裏。”
顯然老恩是沒有直說一些事情。
“謝謝。”
聊天,晚上快十點了,衣小蕊送老恩回去。
唐曼休息。
第二天起來,唐曼吃過飯,喝茶,也不想什麼事情,似乎自己越來越安靜了,什麼事情,並不能影響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