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著老恩，看來他是知道什麼。
“小曼，這話我還真不好講。”
“講吧，我能接受。”
“衣小蕊是你最相信的，也是唐妝的繼承人，你也教給她了，她本身是沒有問題的，問題就是，有人在她身上用了負量，那是無形的，至少現在是阻止不了的。”
衣小蕊並沒有接觸過什麼人，難道是在廠子裏接觸了什麼人嗎？
“小蕊基本上是，上班，回宅子。”
“火葬場本身就是負量存在的地方，每天的怨恨之氣，尤其屍怨，很多人的死亡，都不是正常死亡，生病的，意外的，加上送別人的，每天所哭所是負量。”
“是呀，有很多人離開了火葬場，尤其是化妝師，煉化師，複屍師的比例最大，但是，有心理谘詢師的課，基本上不會出大的問題。”
“如果有人暗示，這種負量就會入身。”
“可是衣小蕊，根本就沒有什麼變化，如果是負量入身，那是會有變化的。”
“暗的展現是不同的，有的人就是沒有什麼反應。”
“有可能會這樣，上次衣小蕊和我上唐妝，我感覺到負量出現了，最後是衣小蕊頂妝的，她沒有任何的感覺。”
“看看衣小蕊聽課，是什麼情況吧！”
“那提醒我的人，是什麼人？”
“魂文，在下九層，那些靈和魂有會的，所以出現的情況，有可能是那邊的靈，或者是魂。”
“這和樸直有關係嗎？”
“有這個可能性，因為你正量很重，樸直隻有采取這樣的手段，他知道，衣小蕊學完了唐妝。”
“那馮黛我也交了唐妝了。”
“唐妝是教了，學的深度，理解度不一樣，出來的效果就是天壤之別，衣小蕊的妝人是認可的，馮黛雖然是鬼市第一妝，但是她的妝，已經形成了阻滯了，所以她的妝不行。”
“她學唐妝，也是為了融入負量。”
“對，現在你注意一點衣小蕊就行了。”
“那課還讓她聽嗎？”
“讓。”
“正量和負量的糾纏是讓人不舒服的，我擔心會出問題。”
“不用擔心這個。”
吃過飯，回宅子。
唐曼琢磨著，衣小蕊最好不要有什麼事情。
第二天，上班，唐曼檢查過工作，回辦公室。
譚海燕進來了。
“場長。”譚海燕。
“坐，胖了不少。”
“嗯，現在挺順心的。”
“工作累不？”
“不累，今天才知道你回來，過來看看，有事，我還得說事，剛回來，就來打擾你。”
“說吧，在場子，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情的。”
譚海燕說，來培訓的一個妝師，那妝很怪，在培訓課上，說話非常的難聽，點名道姓的，點你的名，說你的妝，什麼都不是，還把董禮，衣小蕊給罵了。
“噢，讓她折騰去，不用管。”
“嗯，我不是生氣。”
“沒必要。”
閑聊一會兒，譚海燕回去工作了。
行香香下午過來的。
“場長好。”
行香香從來不按輩來叫，也許是習慣，並不是不尊重人。
“坐，外妝樓現在怎麼樣？”
“一切順利，不少妝，都是成妝了，用在教學上。”
“你是功臣，為喪業做出了極大的貢獻。”
“那我可不敢這麼說，場長，有一件事，劉二丫，天津場的妝師，有點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