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知道了。”
唐曼回宅子，吃過晚飯，喝了一會兒茶，就去了後院，開妝。
唐曼不急不緩的，慢慢的上。
半夜了，第一個妝才上完。
唐曼看著妝，搖頭，這個妝，死妝，憑著自己的能力，不應該是這樣的，可是偏偏就是這樣的。
這個妝和瓷板上的妝，完全就沒辦法相比，自己的妝呆板。
唐曼也不知道問題，出現在什麼地方。
唐曼第二天，在畫室畫妝，出來依然是死板的。
唐曼沒有急躁，從畫室出來，唐曼走街。
這魂妝暫時先放一下，上唐妝，暫時讓鬼市緩緩。
馮黛說，鬼市開始死人了，這是唐曼最不想看到的。
自己是一個妝師，最後走到這個程度了，唐曼也不知道，最終路是什麼樣子的。
這個世界，將來會以什麼方式存在呢？
晚上，唐曼在後院開了唐妝，大唐妝加進正量。
這個唐妝上到了中午，結束了。
唐曼知道，這對鬼市將會出現一個影響，改變，至少會讓鬼市改變暫時的現狀。
唐曼下午休息起來後，進了鬼市，她走了兩層，沒有看到變化。
去馮黛那兒，竟然也沒有變化。
唐曼也奇怪了。
“姐姐，鬼市有什麼變化嗎？”
“越變越壞，樸直也不露麵了，恐怕處於失控的狀態了。”
唐曼也奇怪，唐妝不起作用了嗎？
唐曼見了魂妝的卡林，馮黛總是害這個時候躲出去，不知道為什麼。
唐曼和魂妝師卡林說了，自己上魂妝，還有唐妝上完，並沒有起作用。
“您暫時就不要動唐妝了，現在負量的唐妝，負量快到峰值了，你所上的妝，出現的妝氣，都會被吞噬，起到了反作用。”
“那麼可怕嗎？”
“對，暫時就別動了。”
“那魂妝怎麼回事？”
“不和你的技術沒有關係，魂妝要得法，我上不出來，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
唐曼沒有再多問，離開鬼市，讓她發慌。
這樣下去可不成。
唐曼給鮐背打電話，他在和老恩喝酒，在沈家菜館。
唐曼過去，沒有想到，沈緩也在。
“姐姐，氣色不太好，注意休息喲！”
“是呀！”
坐下，唐曼倒上酒。
“喝酒也不叫我一聲。”
“姐姐，不適合，因為講了一些你不能聽的話。”沈媛說。
不管怎麼樣，唐曼也要叫沈媛一聲嫂子。
唐曼沒有說什麼。
“是呀，但是聽聽也無妨了。”鮐背說。
“既然不讓我聽，我喝完這杯酒就走，非禮匆視，非言匆聽嗎！”
唐曼笑了一下。
“坐著吧！”老恩說。
聊天，他們說的事情，竟然和團長有關係。
關於這個團長，想回位，但是就現在的情況，恐怕鬼市難保了，負量到峰值就會毀掉一切，鬼市就消失了，所有的人，也會消失。
樸直隻是一個傀儡，那個團長，下一步有什麼動作不知道，就團長而言，是不是放棄不知道，鮐背也聯係不上團長了。
“我妝過唐妝了，沒起作用。”唐曼說。
“現在負量那麼強大，你不要再做什麼，容易出大的問題。”老恩說。
“那就是說，沒有解決辦法了？”
“是呀，至少現在是，佛位沒有歸位之費，三量合不到一，那所有的事情，都沒用。”鮐背說。
唐曼知道，事情已經壞到了極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