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恩說,樸直他們不會閑著的,鬼市現在進不去,是有鬼市負量的原因,也有樸直那個團隊的原因。
“樸直就是一個傀儡,那現在管理鬼市的人,到底是什麼人?”
“完全就不知道。”
唐曼知道,董禮這麼玩,可是要麻煩了。
“那董禮的事情,我要不要管?”
“如果董禮真的攪到了那裏麵,那是可怕的,最終會有會算一個總賬的,每一個魂,每一個靈,那就是不簡單的借,簡單的交易的。”
“那我明白了。”
吃過飯,唐曼回去休息。
下午起來,喝茶,想事兒。
五點,她出去,去了董禮的花點。
“師父。”
唐曼給磨咖啡喝。
“這束花兒多少錢?”
“五十多萬。”
“什麼花兒?”
“噢,新娘的手捧花,定製的,純金的。”
“現在有錢人這麼多嗎?”
“我不知道,開這個花店,我打造的是高端市場,本來我覺得,在這樣的小城市,不會有什麼受眾群體,我就是玩,沒有想到,竟然有這樣的市場。”
“那普通的一束花多少錢?”
“二百六十八,最貴的也是過萬了。”
“什麼花兒能過萬?”
“就像黑色旋心,一種黑色的花兒,紅的蕊,相當的漂亮,專門有研究的科研人員,所以非常的名貴,數量很少。”
看來董禮還是很專業的。
“今天我來,說點事兒,借魂的事情。”
董禮沉默了半天說:“師父,這事你就別管了,什麼事情,我自己承擔。”
“借魂,沒那麼簡單的。”
“也沒有那麼複雜。”
“你這回借魂,賺了多少錢?”
“師父,賺錢是次要的,我就是看看妝。”
“賺了多少錢?”
“借魂,六十萬,我上妝魂,一百二十萬。”
“有錢人真不少?”
“是呀,如果能讓一個死人活過來,多活三年,甚至是十年,是有非常多的人願意這樣做的。”
“可是,那不是本人。”
“他們不計較這事,隻要身體是本人就可以了。”
“那就是說,這是很有市場的。”
“對,一百二十萬,並不多。”
“董禮,記住了,一切都是要還的。”唐曼站起來,離開了。
她搖頭,董禮沒有想到,走這麼深了,竟然攪到了下九層裏麵了。
唐曼找了一個轉換的酒館進去。
剛坐下,丁河水就進來了。
“師哥,這麼巧?”
“也不算巧,這是我開的小酒館,我沒事的時候,就在這兒呆著。”
“你開的?”
“嗯,我總是要吃飯的。”丁河水說。
“噢。”
很普通的酒館,但是很藝術,菜也普通,但是味道不錯。
喝酒,唐曼說了董禮的事情。
丁河水說。
“董禮的事情就不要管了,現在已經沒辦法管了。”
“她肯定是參與到了樸直那個團隊中去了。”
“那肯定是,但是不一定在那個團隊中,隻是一個商人,在樸直的眼裏。”
“也許是這樣,六十買,一百二賣,利潤確實是大的驚人了。”
“所以,下九層的那些人不願意放棄。”
“那他們應該殺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