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聊天,老恩也把話說明白了,剩下的就是唐曼自己考慮,可以做,也可以不做。
不做,唐曼就會選擇離開這座城市。
喝過酒,老恩自己走的,沒讓唐曼送。
唐曼休息。
起來,去河邊坐著。
這條河不是護城河,是另外的一條河,流入了渤海。
那想著,那河水是自由的,是奔騰的,是熱烈著的……
自己現在並沒有這種自由,似乎就在某一種救贖的路上,多少苦,多少艱辛,說不出來。
如果唐曼不這樣做,竹子發病的時候,她在身邊,也許就沒有事情了。
生活就是殘酷的,現實的,赤祼祼的。
唐曼搖頭。
丁河水來了,坐下。
“師哥。”
“嗯,今天閑著,過來坐下,又遇到了你。”
其實,兩個人相遇,更多的就是沉默,似乎不用說什麼話。
那邊傳來救命的聲音。
丁河水站起來,往那邊跑,唐曼跟著跑。
丁河水邊跑邊把衣服扔到後麵,唐曼給撿著。
丁河水跳下了水,那速度很快。
唐曼跟過去,站在岸邊看。
丁河水的水性確實是好,而且把位置定得也準,一頭紮下去,鑽出水麵的方,正是那個人所在的位置。
丁河水繞到這個人的後麵,摟住了那個人的脖子,往上拖,看來丁河水是非常的有經驗。
但是離岸邊太遠了,那個人不停的掙紮著,人在溺水的時候,掙紮的力量是相當的大。
唐曼跳下去了。
唐曼從小就遊泳,進過市隊,比過賽。
唐曼遊過去,幫著丁河水把人拖上來。
丁河水臉都白了,那是累的。
這個女人緩過來了,一個三十左右歲的女人,穿著裙子。
唐曼和丁河水回去,換了衣服。
丁河水四點多來電話,說到沈家小鎮去。
唐曼也正想給丁河水打電話。
唐曼過去,丁河水在入口那兒等唐曼。
“師哥,怎麼樣?”
“沒事,就是長時候不鍛煉,體力不太好,幸虧你了。”
唐曼隻是笑了一下。
兩個人在小鎮轉著,進了一家古董鋪子。
丁河水看了半天,拿起一個小碗。
問了一下價格,三千。
丁河水沒講價,付賬,出來。
他把小碗遞給了唐曼。
“回去喝茶挺不錯的。”丁河水說。
唐曼接過來,看了一會兒。
“這算是撿漏了?”
“哪有那麼多的漏可撿。”
“這可是官窯的,絕對沒錯的,老康的東西,太漂亮了。”
“確實是,恐怕是沈媛交待過了,你進店,東西就是象征性的收點錢。”
丁河水分析。
“不會,沈媛的人我了解,要不送你,讓你領一個人情,要不就賣你很貴,這個小碗是官窯的,小幾萬。”
“那就是撿漏了。”
“沈家人都很精明,沈媛也不可以安排一個不明白的人,在這兒。”
“那人不是沈家人,是沈家雇來的人。”
“那算了,我送回去,到時候,沈家人要讓這個人賠償的,沈家人對於於這樣的事情,可是做事認真的。”
丁河水笑了一下。
唐曼返回去。
“這東西,你收回去吧!”
那個服務員看了半天,又看架子上的標價。
“啊!”
這個服務員多少也是懂點。
“一個顧客把這兩個擺錯了,謝謝您,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