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子還是原來的樣子,但是看出來,似乎有一種東西存在。
唐曼去了行香香的辦公室,就是自己原來的辦公室,已經重新的裝修了,那種風格是唐曼不喜歡的。
“唐老師。”
行香香給泡上茶。
就從董禮那兒說起,這行香香得叫自己一聲什麼,但是她從來沒有叫過,除了叫場長,就是唐老師。
唐曼沒有喝茶,點上煙,走到窗戶那兒看著。
自己以前就喜歡站在這兒往外看。
“唐老師,場子出現了一些情況。”
“直接說。”
“有一種什麼在場子裏傳播,不少人辭職了。”
“現在的情況呢?”
“已經開始借妝師了,但是沒有人願意來。”
“你是陰商?”
唐曼突然問,也突然轉身,看著行香香。
行香香愣在那兒,有幾秒鍾。
“唐老師,你是真會開玩笑。”
“好了,我出去轉轉,看看是什麼情況,然後我就回去了,什麼問題,我會告訴你的。”
“我陪著你。”
“不必。”
唐曼出來,轉著,妝區,複屍區,停屍間,煉化間。
唐曼到了學院,和宮月聊天。
“確實是,不少的學生出現了退學的情況,現在讓人發慌。”
“這是什麼情況?”
“我不知道,就是感覺不舒服,到場子,就是覺得難受,腦袋裏總是壞的念頭,壞的事情有不停的被想起來,控製不住的。”
“嗯,那我知道了,你自己注意點。”
宮月還要說什麼,唐曼站起來,出來,給旗子打電話。
旗子在學院當老師。
旗子下來了,臉色不太好。
“你去請個假,跟我走。”
旗子想了一下,轉身回去,唐曼坐在車裏等著旗子。
旗子有十多分鍾,出來,上車。
“怎麼了?”
“別多問。”
唐曼去了貝勒樓。
上二樓,坐下了。
“唐老師,您這……”
旗子一直叫唐曼唐老師。
“以後叫我小曼。”
“好。”
貝勒爺進來了,進來一愣。
“你怎麼在這兒?”貝勒爺問旗子。
“小曼叫我過來的。”
貝勒爺坐下了,菜上來,喝酒。
“你的幹女兒,行香香,在找死。”
“什麼?”
唐曼說:“你的幹女兒,在做陰商,應該是借壽。”
“你不亂說,那孩子挺好的。”
“你是很長時間沒見過她了吧?”
“是。”
“我跟你講,這是真的,她在做陰商,而且讓場子出現了負能。”
“不可能。”
“旗子,你說。”
旗子說,確實是,非常的奇怪,這一段時間,學生退學的不少,休學的也不少,說感覺難受,每天不舒服。
“這什麼情況?”貝勒爺問。
“做陰商,借壽,這是搶人家陰商的飯碗,事實上,行香香並沒有入陰商,說白了,就是單幹,這個根本就不可能,那借壽,恐怕早就被陰商盯死了。”
“陰商隻做鬼市的生活,怎麼做到外麵來了?”
“那肯定是這樣的。”
唐曼想起唐山的事情,就知道了。
貝勒爺鎖住了眉頭,他是沒有料到是這樣的情況,接下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