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檢查,驗血,一切正常,但是溫暖就在四十度往上。
醫生說,馬上去省裏的醫院。
唐曼說回家。
回家,物理降溫,但是一點用也不起。
“師父,不行,去省裏。”
“不去。”
唐曼閉上眼睛,感覺自己要著了一樣。
衣小蕊著急,給老恩打了電話。
老恩過來的時候,帶著兩個人,是省醫院的專家。
檢查過後,省裏的專家說得馬上去醫院。
唐曼被弄到醫院,檢查,結果沒問題,就是發燒。
唐曼感覺渾身沒力氣。
“我出去抽煙。”
“師父,這個時候……”
唐曼看了一眼衣小蕊,她沒敢說話,扶著唐曼。
“不用。”
衣小蕊在後麵跟著。
唐曼到外麵,坐在台階那兒,點上煙。
旁邊的一個人坐在那兒也抽煙,唐曼看了一眼。
“師哥。”
“噢,你沒事了?”
“沒事,就是發燒,感覺著火了一樣,其它的感覺似乎沒有什麼。”
“之前做什麼了?”
唐曼說了。
“十五個人,有可能把心能一下都給了你。”
“沒感覺。”
“先看病。”
“師父哥,我沒病,想喝一杯。”
丁河水沒說話。
“小蕊,你回病房,在我的床上躺著,蓋上被。”
“師父,你別任性了。”
“聽話。”
衣小蕊回去了,因為丁河水在,她也就不用擔心什麼。
丁河水在對麵和唐曼喝酒。
“師父,你說是心能的事情?”
“對,分析是這樣,其它的檢查沒問題。”
“我心裏還真有點害怕了。”
丁河水過來了,其實他也是擔心害怕的。
“不用害怕。”
唐曼心裏的緊張也消失了。
喝了半杯酒,丁河水就送唐曼回去了。
第二天,早晨起來,燒退了。
但是,唐曼開始感覺不舒服了,難受,說不上來的那種。
衣小蕊發慌,給丁河水打電話。
丁河水一會兒進來。
“檢查。”
這回的檢查結果,醫生都蒙了。
所有的一切,沒有一個正常的。
丁河水也是緊張的。
醫院和丁河水說,憑著他的經驗,出現這樣的情況,沒有人能活過二十四小時的。
丁河水去了機場。
他把中國最好的一個醫生團隊請來了,六個人。
半夜到的,給唐曼看病。
會診一個小時,都搖頭,說沒辦法。
這六個人的團隊,可以說是中國最尖端的一個醫生團長。
請來,九十萬。
丁河水一直就坐在唐曼的床邊,唐曼已經是昏迷了。
丁河水分析就是心能,心能的量是太大了,唐曼承受不住,化解不了,這一關是過不去的。
天亮,唐曼還是沒有醒來。
丁河水出來,坐在台階上,給唐人打了電話。
唐人過來了,站在唐曼的床前,臉上的怒氣就起來了。
那真是可怕到了極點。
那怒氣一會兒就消失了。
“我知道了。”
唐人出去了。
四個小時後,來了十幾個國外的醫生。
唐曼竟然醒過來了,馬上檢查,竟然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唐人看了一眼丁河水,走了。
丁河水看著唐曼。
“師哥。”
“你沒事了,告訴你哥,別把我弄死。”
丁河水離開了。
這話聽著像是開玩笑,可是丁河水的表情,又看著不是開玩笑。
唐曼給唐人打了電話。
“丁河水怎麼了?”
“愚蠢的人,你不要和他在一起。”
“哥,他對我好,竹子死後,他一直在照顧著我。”
“你認了這事就成。”
“哥,你……”
“丁河水一直就是喜歡你的,你現在也是認了這件事的,認了就好。”
唐人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