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和貝勒爺坐在大廳。
“行香香……”
“一會兒再說,我上樓有點事,你過十五分鍾,上樓就行。”
貝勒爺上樓,唐曼坐在樓下喝茶,貝勒樓,從來不缺少人。
唐曼二十分鍾後,才上樓。
進房間,一個人坐在裏麵。
“對不起,進錯房間了。”
“唐小姐,沒有。”
這個女人唐曼不認識,頭發都白了,披散著。
“噢。”
唐曼進去,貝勒爺就進來了。
“小曼,花姨。”
“花姨您好。”
“小曼好。”
坐下,喝酒,貝勒爺說。
“行香香又出問題了,我昨天就知道了,很麻煩,紮手。”
貝勒爺感覺到紮手的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行香香借壽,根本不守規矩的,說白了,不懂規矩,所以出了問題。”花姨說。
“確實是,她隻是學妝,上妝,根本就是借壽之人,不是誰都能借壽的,承不住 ,就要倒黴。”
“我也正想說這話,既然這樣,你幹女兒,你還不提醒?”
“我提醒了,她答應,但是背著我做事兒,我這回再幫一次。”
“這次的麻煩在哪兒?”
唐曼這個時候才知道,白姨就是做借壽的人,民間的,和陰商沒有關係。
“她和陰商合作借壽,玩了心眼兒,借十年壽,存了四年,給了六年,那陰商的商石能不知道嗎?”
“惹著商石了。”
貝勒爺難怪說,很麻煩,紮手。
這真的紮手。
“我是民間借壽的,原本和陰商也是不往來的,但是,這五年來,和陰商有接觸了,似乎陰商在借壽上出了一些問題,借壽人,現在不過五個人,不是人人能做的,這五個人,似乎都同現了問題。”
“所以找外麵的人,行香香就是,但是他們應該明白,不是行壽的人,做不了這個的。”
“陰商可不管那些,不是他們自己的人,借了,出事是你的問題。”
“白姨,那你得給想個辦法。”
這個叫白姨的人,看了一眼唐曼。
“我過個話可以,缺一補二的,要補八年,行香香存壽四年,就是說,還要找一個有四年壽命的人。”
貝勒爺沉默了。
“我不做。”
唐曼拒絕了。
“畢竟是董禮的徒弟,再幫一次。”
貝勒爺也是猶豫了半天才說這話的。
唐曼也明白,貝勒爺這是在求唐曼,貝勒爺什麼時候求過人呢?
“我找行香香聊聊,隻是我不知道,什麼人有四年壽。”
“這個我找,你做,貝勒爺,不過錢得到位。”白姨說。
“那肯定。”
“那我先走了,你們商量,貝勒樓的菜,不是虛傳的,真的很美。”
“謝謝。”
白姨走了。
“這個人,你管著叫白姨?”
“她名字就是白姨。”
唐曼低頭,吃菜。
貝勒爺給行香香打了電話。
行香香過來了,臉色蒼白。
“你說事情。”
“我做了借壽,十年,我不是很懂,那個人是十年壽命,但是有虛四年的,我借了十年,就把我自己的四年壽,陽壽給搭進去了,我不甘心,就沒給做十年,陰商那邊就找我麻煩了。”
“怎麼找的?”唐曼問。
行香香接下來的話,讓唐曼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