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恩,我心裏過不去。”
“沒有必要。”
唐曼站起來,出去了,到院子裏抽煙。
一會兒,老恩就出來了,說走。
唐曼送老恩回沈家小鎮,老恩說。
“這飯也沒吃好,去那邊的酒館。”
“我……”
老恩沒多說,唐曼猶豫了一下,推著老恩,到酒館。
老恩不著急,點菜要酒。
喝酒,老恩說。
“你別著急,喝酒。”
“我著急。”
“丁河水,恐怕早就出來了,隻是發現了什麼事情,沒露麵。”
“老恩,你別開玩笑了,丁河水是什麼人,我最清楚的。”
“人都有兩麵的,丁河水是善良,不喜歡說話,涉劫人,也有另一麵的,但是從來不展示給其它的人。”
“那我不知道。”
“你給丁河水打電話,讓他過來。”
“你怎麼知道他沒事的?”
“丁河水這個人很老成的,沒有把握的事情是不做的,尤其是你出現後,他更穩了。”
“什麼意思?”
“他是你師哥,竹子活著的時候,你都能感覺到什麼,還問我?”老恩竟然來了火了。
“你衝我發什麼火?”
“沒事。”
唐曼給丁河水打了電話,他接了,說一會兒就過來。
“你……”
“沒事。”
“你是不是和沈香……”
“是,沈香跑了,離開了沈家,跑到南方去了。”
“你欺負人家了?”
“沒有,就是人家沒看上我,我已經回了老宅子。”
“這……”
“你沒管,我經曆那麼多,這也不算什麼事兒,我感覺被沈媛給耍了。”
“什麼意思?”
“娶了沈香,到也是熱鬧了一翻,我為沈家辦了一件事情,如果沒有這事,我斷然是不可能辦的,事辦成了,沈香跑了,沈媛說,她管不了,現在沈家人,來去自由。”
唐曼鎖住了眉頭,沈媛不會這樣吧?
丁河水進來了。
“老恩,小曼。”
唐曼沒回應,低頭喝酒。
“人家不高興了?聽說你出事了,殺氣都出來了。”老恩說。
“對不起,不想讓你擔心。”
“好了,不說這事,我也不問,我走了,你們兩個聊。”
老恩走了。
唐曼看著丁河水。
“在這兒說不方便,明天你到小鎮的宅子,我差不多,十一點多就過來。”
“好,你沒事就好。”
喝酒過,丁河水把她送回宅子,走了。
唐曼知道,這裏麵的事情複雜了,那八爺不一定不知道丁河水回來了,隻是那樣說,讓老恩和她幫著一下。
唐曼看明白了,這那八爺水也是夠深的了,聽著那家,不過就是經營了一個藥廠,實際上,沒那麼簡單。
第二天,唐曼讓廚師準備六個菜。
她上妝,十點多出來,坐在院子裏喝茶。
丁河水十一點多來的,穿了一身的黑色。
“師哥。”
“你坐。”
坐下喝茶,廚師炒菜。
“怎麼回事?”
“我找到了那家的鎮宅,在鬼市,我不知道怎麼講。”
“還有呢?”
“那家水庫,是天然水庫,有地下暗流,最深的地方可達幾十米,下麵有一個水城,藏著那家那近百的箱子,還有其它的東西。”
“難怪沒有人找得到。”
“確實是,現在就很複雜了,那東西那八爺肯定是會弄到手的,那麼,就會找你。”
丁河水說。
丁河水是所自己攪進去,他不知道,怎麼和那八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