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想到,青梅說。
這事非常的重要,和唐先生的生意有關係。
唐曼愣住了,看著青梅,這個女人不會胡說八道吧?
青梅還不至於那麼傷,唐曼一唐人就知道了。
“唐人有多少股份?”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是陰商,其實,就是一個很小的陰商,說白了,吃人家飯邊飯的人。”
“那您謙虛了。”
唐曼知道,青梅頂的是蒙力的位置,蒙力是商石的助手。
關於商石的助手,唐曼想不明白,恐怕不隻是這一個助手,蒙力應該隻是其中的一個。
“唐小姐考慮一下。”
青梅說。
唐曼沒說話。
唐曼回宅子,琢磨著這件事,唐人做陰商?
如果做了,那在陰商在,是什麼位置呢?
唐曼不能問唐人,問了,唐人也隻是說,做好自己。
如果是這樣,唐曼就難辦了。
一麵是鬼市的團長,一麵就是陰商,如果說是一正一邪,那唐曼就難受了。
唐曼此刻,不知道怎麼做,做什麼?
唐曼這幾天就在家裏看書,喝茶。
那玉狐雕好了,那個人打電話過來。
唐曼過去取。
兩隻玉狐,擺在那兒。
唐曼看了一眼,其實,很不滿意,可惜了這玉料了,如果是竹子,那絕對不會這樣的。
這一生,隻是可惜,竹子沒有遇到這樣的好玉料,如果遇到了,那就會雕刻出絕美的東西。
想到竹子,唐曼心情就不好。
她問多少錢,雕刻的人說,說沈媛交待過了,不要錢。
唐曼也沒有客套,拿著兩個玉狐就離開了。
回宅子,唐曼越看是越不舒服,沒有美感可言。
這對於唐曼來說,是相對的,對於竹子來說,如果就現在而言,這雕功也是相當的不錯了。
唐曼把兩個玉狐擺老恩說的位置上,出來。
唐曼今天的心情,不太好。
唐曼去高爾山山頂坐著,看著這座城市。
一直到天黑了,才下山。
她去古街喝啤酒,貝勒爺就出來了。
貝勒爺總是那樣,不管有多少錢,就是拖著個鞋。
他過來坐下。
“你有段時間沒來古街了。”
“是呀,我也挺喜歡這裏的。”
“確實是,這裏和沈家小鎮又不一樣的感覺,感覺這裏更溫暖。”貝勒爺說。
“確實是。”唐曼笑了一下。
貝勒爺能說出來溫暖一詞,可見這個男人是一個細膩的男人。
“對了,老恩明天結婚。”
唐曼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老恩告訴過唐曼。
“你準備了什麼禮物?”
“我說讓他辦一下,他說不辦,那隻有送禮物了,我也琢磨不出來,送什麼?”
“問問旗子。”唐曼說。
“旗子從來不管我的事情。”
唐曼和貝勒爺閑聊,似乎貝勒爺現在也能坐上一段時間了。
貝勒爺,坐了四十分鍾,已經是很不錯了。
貝勒爺走後,唐曼給老恩打電話。
“你真要在宅子裏請客?”
“六七說,就請一些好朋友過來,我也沒有幾個好朋友,不麻煩了。”
“也好,明天我過去。”
“我不說你也得過來。”
唐曼掛了電話,希望老恩,晚年的生活是幸福的。
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起來,在書房看書,喝茶,她暫時就不想動妝。
現在的事情,似乎是在僵持著,鬼市的團長不動,商石也不動,似乎都在等待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