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起來,上妝,進妝室,在另一個妝體上開妝。
這個妝很複雜,唐曼不知道,宮妝在當年的妝師中,是不是都能達到瓦達這個水平呢?
唐曼上妝,一直到天黑下來,妝還有三分之一沒有完成。
唐曼出來,把門鎖上,衣小蕊她們等著唐曼吃飯。
“師父,我想回來。”那小格說。
“回來?你不是一直在這兒住嗎?”
“我的意思是說,我不想在場子學妝了,想回來跟您學妝。”
“你在那兒學得怎麼樣?”
“我也不知道,反正現在能上妝了。”
“實妝上了嗎?”唐曼問。
“上了,每天都上一個妝。”
“那就回來吧!”
那小格學妝,是喜歡,還是另有目的不知道。
那八爺家很富有,可以這樣講。
吃過飯,唐曼和衣小蕊在書房聊天。
唐曼和衣小蕊說了,宮妝的事情。
“一會兒我帶你進去看看那宮妝,我想自妝一個妝。”唐曼說。
唐曼想自妝師父牢蕊出問題的那個妝。
“師父,你可是說過了,不能對鏡自妝喪妝的,會出問題的。”衣小蕊說。
“到時候你幫我看著點。”
“師父,我看著有什麼用?真出問題了,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處理,我看還是找老恩,或者是丁河水。”衣小蕊說。
“也是,沒有遇到的事情,確實是不知道怎麼處理,我再考慮一下。”
晚上九點多,唐曼帶著衣小蕊進了妝室,看那宮妝。
“師父,這個妝氣很重,我站在這兒就感覺到了。”
“你離遠點,那妝氣和普通的是不一樣的。”
看了幾分鍾就出來了。
“師父,我能試著上妝嗎?”
“嗯,明天我把這兩個妝弄到後院,你在這個妝室上妝,後院不準進。”
“知道了師父。”
唐曼休息,半夜起來,站在窗戶那兒抽煙,想著自妝的事情。
唐曼對於自妝,還是害怕的,那是禁忌。
當年師父牢蕊積重陰於身,就是因為這個妝,唐曼想弄明白。
現在關於愛新覺羅·瓦達,還是弄不清楚的,師父牢蕊留下的信,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這個人怎麼樣,不知道。
師父牢蕊是一個善良的人,當初為了除五弊,出了問題,把命搭上了,那麼瓦達在後期應該是知道的,沒有辦法解決嗎?
其實,唐曼也不糾結這事兒了,現在就是想知道宮妝這個自妝之後,會有什麼後果。
宮妝,皇族入妝,必定是掌握了,宮妝的重要的妝。
這些妝,如果融合到了唐妝中,會讓這個暗量的載體更穩定,那暗量支撐著空間也會更穩定。
那麼暗量存在於世界的任何一個地方,暗量有正有負,這種暗量,如果將來不需要載體,就可以運用,這個世界,就會進入到了下一個紀元,一個新的開始。
早晨起來,唐曼給老恩打電話,說要自妝宮妝。
“胡鬧。”老恩竟然一下就火了。
唐曼說了自己的理由。
“那是玩命,這個載體也夠用了,將來不成再說。”老恩說。
“好的。”
唐曼掛了電話,老恩不同意,如果老恩在,她自妝,心裏還能感覺到安全點。
唐曼還是決定上妝,不管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