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嚐一下,雖然不是千朵,但是每一朵都有自己的味道。”鮐背說。
唐曼站起來,用筷子把一朵花挾下來,放到嘴裏,她閉上了眼睛,那果然是不同,是春花一樣的香,那種回味真的是不同。
“你喝口酒。”鮐背說。
唐曼喝口酒,坐下。
“慢慢品嚐,每一朵花的材料都是不一樣的,用的都是極品,海鮮味的,用的是十斤往上的龍蝦肉,肉味的,用的是鹿……”
唐曼聽著,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聽到過。
她又吃了幾朵,看的每一朵都是不同,用盡了心思。
“這一棵樹得多少錢?”
“嗯,這個小店,可以關門三年。”
“這個……”
“我請你,我這麼大年紀了,留著錢,沒用了,我知道你善良,我死的時候,你給我上個妝,送一下,別人我是指望不上了。”
“你找個老伴。”
“我習慣了孤獨,其實,孤獨也有著美好。”鮐背笑了一下。
鮐背傷感,到這個年紀了,確實是。
閑聊,唐曼聊了一些開心的話題,鮐背也高興起來。
“老鮐,沈家小鎮四十三號在哪兒?”
唐曼問。
鮐背沉默了半天。“你恐怕是不知道,沈家小鎮玩了一個遊戲,這也是在某一些限定的人群中玩的,有二百多個人,這些人永遠也不把這件事說出去,就是誰找到四十三號,沈家就給二百萬。”
鮐背說完,唐曼愣住了。
那四十三號,有嗎?
“當然有,而且是存在的,很多人在找四十三號,這不是噱頭,是沈家營銷的一種手段,二百萬,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那可是不小的一筆財富。”
“難怪,沈家小鎮,每天人不斷,恐怕沈家小鎮一天的利潤也得百萬了。”
“純利潤,一天三十萬,沈媛說,隻要有人就可以,沈家經營的所有一切,都是貨真假實,而且都精致,所以也被人們接受。“
“四十三號你知道在什麼地方嗎?”
“到現在,恐怕隻有沈媛知道,而且也有規定,沈家人,還有沈家的朋友,不準參與。”鮐背說。
“那什麼巫師,精算人員,想找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這種人也不能找。”
“那到是合理了。”
“那四十三號到底是什麼地方?我突然就有一種感覺,讓我到四十三號。”唐曼說。
“你可以試著找,如果找不到,問沈媛,我想她會告訴你的。”鮐背說。
“嗯,我從那八爺那兒上完妝,感覺有點累,我說的那種累,你應該明白。”
“我懂,那八爺家的宮妝不是好上的,就是讓瓦達和富爾東上,這兩個人也不會上的,那個妝和其它的妝是不同的。”
唐曼愣住了。“什麼意思?”
“那八爺家,每隔十三年,就會出現這樣的死者,死者無妝,無妝而行,宅子便會有重陰,終年而不散。”
“那讓我上?”
“這那八爺清楚,瓦達和富爾東都清楚。”
“為什麼不跟我講清楚呢?”
“講了,你會上嗎?”鮐背說。
也許唐曼不會上。
“那家的箱子你以為那麼好拿的嗎?”
唐曼沉默了。
鮐背接下來的話,唐曼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