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應該是認識貝勒爺。
貝勒爺過來坐下了。
“貝勒爺,喝一杯。”
唐曼倒酒。
“唐人的酒,那得喝。”
貝勒爺喝酒。
“唐先生的酒,真不是一般人能喝得到的。”
“你喜歡,明天我去再拿兩瓶。”
“別,這就可以了,你記住了,鬼市出來的人,不定是團長的人,也許是陰商的人,也許不是團長的人,也不是陰商的人。”
貝勒爺肯定是看到了。
“你說的剛才那個人嗎?”
“我貝勒爺,經曆了那麼多,這古街人雖然多,我紮一眼,也是一個大概齊了。”
“那你說的不是團長的人,也不是陰商的人,什麼意思?”
“嗯,你小心就是了,鬼市,都說是分成兩派,一個是團長,一個是商石,其實並不是這樣的,隱藏著的另一個派,那個更可怕,這次閉市,不一定就是因為商石。”
“貝勒爺,這話不早說呢?”
“才知道。”
“嗯,貝勒爺,我現在也是挺茫然的,努力了那麼久,最後弄成一個閉市,為了鬼市的百姓,為了靈和魂,似乎我的努力一切都白費了。”
“這話不能這樣講,至少你推動了鬼市的發展,而且鬼市有人能出來,這裏麵還是有事的,閉市無人出。”
貝勒爺說。
“謝謝。”
“和我就別客氣,走了。”貝勒爺拿起劍就走。
三杯兩盞淡酒,
怎敵他晚來風急!
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
滿地黃花堆積。
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
貝勒爺唱得悲愴,有人喊好。
貝勒爺其實,這一生過得很精彩,活出了一個自己。
一個人能活出來一個自己,有多難?
唐曼想想自己,從來沒有活過自己的樣子。
如果自己真的那樣,竹子也不會死了,就算是死,她也在身邊,那個時候,竹子得有多孤單,多麼的無助呢?
唐曼的眼淚掉下來。
那個男人又過來了。
“今天我沒有心情,改天。”
這個男人馬上就離開了,他非常的小心,似乎害怕著什麼。
唐曼喝多了,丁河水把唐曼送回家的,她給丁河水打的電話。
第二天,唐曼九點多起來,喝碗粥,就坐在院子裏喝茶。
關於鬼市閉市,這裏麵恐怕還有著更複雜的事情,那麼團長是誰?商石是誰?這似乎就成了無解的題一樣。
唐曼十點多,進妝室,看妝,她站在那兒,那妝是瓦達結講的妝,她突然發現,這妝是不對的,陰積負重,上的方法不對。
唐曼突然就來了這麼樣的靈性來,她都沒有想到。
那是白狐給她的嗎?
白狐告訴唐曼,自己集了天地精華,和自己的能量,有著很大的區別。
唐曼開始重新上妝,那瓦達的確是不錯,但是上的方法,是不對的,關於宮妝,是非常的奇怪的。
唐曼上到中午,那妝結束了,再看,就有著正量出來,給人一種向上的力量。
唐曼讓廚師做幾個菜,她打電話,把愛新覺羅·瓦達叫來了,也把老恩叫過來了。
老恩過來的時候,瓦達還沒有來。
喝茶,閑聊,廚師過來了。
“小姐,什麼時候上菜?”
“馬上。”
菜上來,瓦達也進來了,倒上酒。
喝酒,唐曼說宮妝的事情。
唐曼說,用另外的妝法來上妝,那宮妝就不會有陰氣所積。
“陰成寒,寒而保屍。”瓦達說。
“沒有陰積,也可以的,那用的是正氣所護,我覺得會更好。”唐曼說。
那瓦達就陰下臉來了,畢竟自己是師祖,不管怎麼樣,這樣做,就是有點欺師滅祖之意了。
“師祖,您也別生氣,我沒有其它的意思,宮妝也有二三百年了,妝是需要進步的……”
瓦達突然說出一句話,老恩和唐曼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