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想到,沈媛說,有一個老妝,一直沒有人敢上。
“什麼意思?”
“這個妝,誰要妝費是非常高的,有十年了,我一直想試一下,沒敢。”
沈媛說。
“十年?”
“老屍妝,叫老妝,妝師都害怕,火葬場那些妝師,聽了都嚇得魂飛,別說上了。”
“有多少年?”
“家屬說,六十年了。”
“那我也不敢上。”
“妝費給的是真不錯,官窯的罐子,十二個,龍鳳呈祥,極為漂亮。”
“為什麼非要上那個妝呢?”
“這個也許是人家的習俗,一直在找妝師,也讓我打聽一下,知道你,讓我問問,你上不。”沈媛說。
“我不上。”
“我們可以去看看東西。”
“不看。”
“我們先看看老屍,能上不上,不能上,誰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沈媛,你不敢上,我敢上嗎?”
“唐曼,你的妝,已經是沒有人能比了,我的妝,你也知道,走偏了,就我的妝,已經沒辦法和你相比,更不能相提並論。”
“沈媛,你不用架我,不上。”
“小曼,十二件,那是一套,皇帝把玩的東西,手小把罐子。”
唐曼低頭沉默了一下。
“我再考慮一下。”
吃過飯,唐曼回宅子休息,下午去老恩那兒喝茶。
古玩城的人多起來了。
“今天人不少。”
“這段時間人就多想了,古董的價格也翻倍了,看來古董又開始熱起來了。”
“這到是好事。”
閑聊,唐曼說了那老妝的事情。
“這事,貝勒爺也看過,不敢動,應該有不少妝師都想試一下。”
“因為妝費?”
“對,十二個罐子,官窯,算了一下價格,一個罐子至少得二十萬,二三百萬的東西。”
“為了一個妝?”
“嗯,確實是。”
“我想不明白,為了一個妝,花二三百萬。”
“這個妝除了是老屍外,還有一個難度,靈魂一直在老屍中,是被人用了巫術困住了,要放靈魂而出。”
“那找巫師不就行了嗎?”
“費瑩看過,不是找巫師的問題,這巫師困靈做了一個死困,巫師不敢碰,那麼就妝,用量,也許就能解決。”
唐曼聽老恩這話的意思,是讓唐曼試一下。
“我沒有這個心思,但是沈媛說讓我試試。”
“你可以試一下,也許可以的。”
“那肯定是有危險的。”
“當然,二三百萬的東西,人家拿出來,肯定是有原因的。”
“那看看?”
“看看,我帶你過去。”
“你認識?”
“也算是朋友,靠山的一戶人家,唯一的一戶。”
唐曼和老恩過去,山下就一戶人家。
“這看著也不像有錢的人家。”
“這家人原本是很富有的,人丁也興旺,但是這個老屍出現後,那千畝地,百間房,幾十年間,全部沒有了,就成這樣了。”
“因為老屍?”
“隻是這種說法,具體的也不太清楚。”
過去,一個老頭在院子裏砍木木頭。
“老恩。”
這個人老頭得有六七十歲了,進屋,泡上茶。
“很久沒見到你了,老恩。”
“嗯,老李頭,你精神頭不錯。”
“還成。”
閑聊一會兒,老恩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