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行,晚上九點行葬禮,你們不能參加的。”馮黛說。
唐曼看了貝勒爺一眼。
“為什麼?”
“姐姐,貝勒爺,這個……”
馮黛是有話說不出來。
貝勒爺轉身出去了,到外麵等著。
“我說完這事,你別往外說,鮐背行葬禮,還有一個鞭屍三百。”
“什麼?”
“鮐背為鬼市做出了貢獻,但是,他是商石,所以要行鞭屍之刑。”
“那團長不知道他是商石嗎?”
“姐姐,雖然我是副團長,但是這樣的事情,我是無法知道的,你也當過副團長。”
“噢,是這樣,我去宮殿。”
“姐姐,這個當口,我覺得不太合適。”
唐曼轉身出來,讓貝勒爺進屋喝茶,在馮黛這兒等著她。
唐曼到宮殿,團長空空的說話聲音。
“唐小姐,您有事嗎?”
“對,我找你就是想和鮐背告一個別,因為我們是朋友。”
“嗯,宮律規定,這個是不可以的。”
“那就是沒辦法了?”
“嗯,你剛歸位,是不是要處理枯冰的事情?”
“這是鬼市的事情,唐小姐,您……”
“你想說,別讓我過分了,我到是覺得你有點意思,藏在後麵不露麵,有事就跑掉了,你肯定是一個膽小的女人,你的咳嗽聲告訴我了,你是一個女人。”
“唐小姐,如果您沒事,請離開鬼市。”
“嗯,我馬上就離開,不過,就鬼市古麗的量,你不一定能解決得到。”
“那是我的事情。”
團長這回回來,到是硬氣了。
“嗯,那後麵的勢力是什麼?”
“無可奉告。”團長是生氣了。
“你還真就不知道,我知道。”
唐曼起身走了,就是這句話,唐曼給自己惹上了禍事了。
出來,唐曼和貝勒爺離開鬼市,他走了,唐曼回宅子。
她是血往頭上湧,鮐背死了,想送一下也不成。
那就琢磨著,自己那個空間的純量,可以使用,試一下,看看能不能讓鬼市換一下天,也許是可以的,如果是那樣,她就可以改變所有的一切。
唐曼有點衝動了,她現在是這樣想的,但是,想到後麵的那股勢力,唐曼還是害怕的,不能那樣做,隻有看。
唐曼休息。
第二天,唐曼吃過飯,去老恩那兒喝茶。
進去坐下,老恩就看著唐曼,盯著唐曼半天。
“怎麼了?”
“你昨天幹什麼去了?”
唐曼想了一下,覺得也沒什麼可隱瞞的。
唐曼說了事情。
“這個貝勒爺。”老恩沒說唐曼,說貝勒爺。
“是我慫恿的。”
“你有麻煩了。”
“什麼麻煩?”
老恩沉默了良久。
“你真不應該去的,我告訴過你。”
“送一下鮐背,那是人之常情。”
“在鬼市就沒有常情之說,是以鬼律辦事,你改變了外律,還有不少的事情,團長是一讓再讓的,這回歸位回來,你以為團長是躲事情去了嗎?你為以鮐背是商石,團長不知道嗎?”
老恩顯然有一些生氣了。
唐曼沉默了。
“罷了,這次你去,是徹底的讓團長怒了,她給你……”
唐曼聽完,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