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吊起來的人,竟然是竹子,這讓唐曼絕對沒有想到。
竹子不是這樣死的,竹子是死於心髒病,不是吊死的,這是假的,這是真的,假的……
但是那痛確是真實的,她太痛苦了。
唐曼衝出了院子。
“假的,假的……”
唐曼在外麵走著,一直走,過了村子的另一座橋,出了村子。
出了村子,那是一個春天的世界,一切那麼美好。
唐曼感覺到的是,極度痛苦之後的放鬆,她坐到了草地上。
那種痛苦覆頂之痛,來得那麼突然,那寒冷,似乎把骨頭都凍穿了。
唐曼站起來,接著走,這春天的美好,讓唐曼感覺到了極度的舒服。
極寒,極痛之後,似乎一切都變得那麼美好。
一條小河,清澈見底,裏麵有魚在遊著。
她坐在河邊,把腳泡到水裏,似乎回到了童年。
她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能,量,念,三合一體了,所有的負能不見了,那能量念合成一體,自己新獲得的自然能,也融合在其中了。
唐曼不知道,這種感覺,分明,確切,是不是真實的。
在外麵,她感覺得到,但是似乎又是模糊的,但是在這兒,完全就是清晰的。
唐曼醒了,坐起來,把大野長天嚇一哆嗦。
“小曼。”丁河水叫了一聲。
“師哥,我沒事。”
大野長天從椅子上起來,走過來。
“把你的手給我。”大野長天說。
唐曼把手伸過去,大野長天握了一會兒。
“四個小時結束了,三天不一定能完成的,你四個小時就完成了。”
“就是說,我心底的那種負能沒有了?”唐曼問。
“轉化為正能正量正念合一,你沒感覺到嗎?”
“感覺到了,是真的嗎?”
“是的。
“可是……”
“我不解釋其它的。”大野長大出去了。
唐曼出來,老恩坐輪椅上睡著了,怎麼也叫不醒。
周萌似乎也是半夢半醒中,隻有丁河水,是精神的。
出來,喝茶。
“這老恩怎麼辦?”唐曼問。
“跟著進入做催眠了,他不會有事兒的,稱子的世界是複雜的。”
大野長天進屋,拿出一個盒子,打開,把一根非常長的針,從手中紮進去。
老恩一下醒過來了。
大野長天把針收起來。
“便宜占差不多就行了。”大野長天說。
“我正享受呢!”老恩說。
周萌慢慢的清醒了。
“小曼,我餓了,這夢裏的世界是美好,我能走了,能跑了……”
“對不起,老恩。”唐曼說。
老恩是因為自己這樣的。
“我沒有說你的意思,多心了,請我們吃飯,到沈家菜館,又新推出來幾個菜。”老恩說。
“走。”
老恩竟然站起來了,往外走,所有的人都傻眼了,不就應該說所有的人,大野長天似乎並不意外。
“小曼,你扶著點老恩,現在還不能長時間的行走,要鍛煉。”大野長天說。
周萌推著輪椅出來,老恩走了一會兒,又坐到輪椅上。
“累。”老恩說。
這事讓唐曼真的就沒有明白,老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