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到憚明寺，找空城。
她等了有十多分鍾，一個人帶著唐曼進了禪房，空城在喝茶。
唐曼看到空城一愣，這個人長得太惡了，看著讓人害怕。
“我叫唐曼，我是……”
“不用介紹，我知道，喝茶。”
唐曼坐下了，自己倒茶，喝茶。
“唐老師，歡迎指導。”
明了師父死後，這個空城就是住持了。
“不敢，我是來學習的，明了師父羽化的事情，我一直沒弄明白。”
空城聽了，沉默了半天說：“修煉而成。”
“那是量嗎？”唐曼問。
空城想了半天說：“我們隻是修煉，什麼量不量的，不知道。”
空城顯然對唐曼的到來是不歡迎的。
“謝謝您，不打擾了。”
空城沒有送，也沒有其它的言語。
唐曼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不被歡迎，也許空城不喜歡別人的打擾。
唐曼從憚明寺回來，去老恩那兒。
老恩正從古玩城出來。
“去沈家小鎮。”老恩說。
“似乎不太開心？”唐曼問。
“沒有什麼開心不開心的。”老恩說，看出來，他是真的不開心。
去沈家小鎮，找了一個館子。
“怎麼了？”
“沒大事。”老恩說。
看來老恩不想說，如果是小事，老恩是不會這樣的，唐曼也沒有再多問。
吃飯，唐曼說了去了憚明寺的事情。
“明了和空城，是師兄弟，明了是師弟，但是明了的悟性極高，超過了空城。”
“嗯。”
唐曼聽著。
“明了最後師父把位置給了他，從那一刻起，空城就對明了，處處為難，而明了就當沒發生一樣，這就形成了，一善一惡。”
“空城為惡？”
“對，非常很可怕，憚明寺人的日子以後就不好過了。”
“那你讓我去憚明寺……”
“明了為正，空城為負，正負都要有，天地，日月……”
唐曼明白了老恩的意思。
“那三友十三柱香，是引的負量，就是陰量……”
唐曼說著自己的感受。
“我知道，你能承受住，慢慢的會融合在一起，有正必有負，正為強，則善，反之為負，而且這些必須是要有的，你隻有正能，正量，正念也是不行的。”
“如果是這樣，那就不好掌握了。”
“一念為善，一念為惡，一念之間。”老恩說。
唐曼此刻似乎明白了，隻有正量，正念，正能，並不能為大，不能長久。
老恩懂得太多了，他是一點一點的在幫著唐曼。
老恩是稱子，低於先科，可是，先科看到老恩，都有一種敬畏的表情，這個唐曼當時並沒有注意到，現在一回想，確實是。
洛水進來了，唐曼和老恩都一愣。
老科大野長天的妻子，實際上是當女兒養了，並沒有那樣的關係。
“恩叔好，曼姐姐好。”
“好。”唐曼說。
洛水坐下了。
“我想和你們喝杯酒。”
“好。”老恩說。
服務員又上菜了，顯然是洛水叫的，那麼洛水今天是有意來找他們，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要講。
會是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