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進去，有人給泡上茶，然後站在一邊。
喝了一會茶。
“小蕊，你全妝。”
“師父，我不行。”
“我在這兒看著。”
“師父……”
唐曼一個眼神，衣小蕊不說話了。
穿上妝服，拎著化妝箱，到妝台，那是實屍頭顱。
唐曼知道，肯定是會這樣的。
在鬼市裏的妝，大部分會是這樣的。
唐曼看出來，衣小蕊很緊張。
衣小蕊要開妝的時候，唐曼把她叫過來了。
“喝一會兒茶，你別緊張，放鬆，讓自己靜下來，你緊張，那妝就會走樣子的，你怕什麼？我坐在這兒，出再大的事情，有我，就算沒我，你害怕什麼？出事了事情，就解決。”
“師父，我懂了。”
衣小蕊再過去上妝，就放鬆下來了。
唐曼看著，妝上到快結束的時候，衣小蕊看唐曼。
唐曼站起來，走過去，衣小蕊的能，量，念都有了，這讓唐曼很高興，但是很弱。
“我收妝，你看著。”
唐曼收妝，有一些東西，就靠的是悟性了，說沒用的，就看衣小蕊自己了。
唐曼不過就是輕輕的幾筆，幾分鍾結束。
“收拾工具，妝服不要帶走。”
唐曼出去了。
唐曼和衣小蕊離開鬼市。
衣小蕊的妝，還差得很多，要達到唐曼的程度，還得需要幾年。
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唐曼開車去了憚明寺，找空城。
這個空城，依然是很冷的樣子。
“我隻想問一下，明了師父羽化的時候，那是什麼樣的量能呢？”唐曼問。
那應該是非常強大的量能，或者說是自然之能。
“什麼量能我不知道，明了在羽化前三天，到山台坐了七天，七天不食不飲，回來人瘦了很多，但是非常精神，其它我不不知道了。”
“山台在什麼地方？”唐曼問。
“你跟我出來。”
到外麵，空城指著遠山，看到那個最高的山峰沒有？那兒有一個就是山台所在之處。
“有路嗎？”
“有，用了幾十年修成的，不過，有的地方很窄，也危險。”
空城說。
“謝謝空城師父。”
唐曼往山台那兒去，空城說，要四個小時。
唐曼看了一眼時間，來回八個小時，天黑之前能返回來。
唐曼要過去看看。
三月底的東北，現在陽光還是很美好的，天黑後，會變冷。
唐曼往山路上走，走了有十幾分鍾，一個小房子，裏麵出來了一個和尚。
“施主，山裏危險，有野獸，請返回。”
“我想到山台那兒看看。”
“那可不行，山台是靜修之地，不可能進去的。”
“我空城師父說了。”
“那你自己不能進去，明天你帶著人，三五人吧，進山，不然很危險的。”
唐曼想了一下。
“謝謝。”
唐曼轉身下山，去老恩那兒。
老恩在鋦活兒。
“喲，還會這手藝？”
“就是自己喜歡，沒有師父，鋦得不好。”老恩放下手裏的活兒。
唐曼拿起來看。
“金釘？”
“對，有一個客戶，要求鋦金釘。”
“這把壺就是一百多年的，這要鋦六個釘，一個釘手工，你收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