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團長考慮過了，讓鬼市的護妝人，保護你的妝。”
“嗯，我應了，但是我不希望出問題。”
“唐老師，說實話，我是很期待著您的成功，其實，這先科……”
先科把酒幹了，自己又倒上了。
“唐老師說，就說這酒，我喝過兩次，今天我二十二歲，我也想喝，但是，沒有您，也許我這一生再也喝不到了。”
“為什麼就三十歲呢？”
“因為先科不能知道得太多，到三十歲，知道的已經是太多了，防止……”
唐曼點頭。
“我也是想改變這一切，但是我現在真的是力不從心了，鬼律改變了，也隻是宮外的。”
“那就不容易了，千年來，從來沒改變過，鬼市的百姓，拿您就當佛一樣，叫您唐主，他們說，為你死，他們都不會猶豫的。”
“謝謝。”
“唐老師，我今天也多說兩句，但是有一些我也是不敢講的，就說沈家，確實是可怕的，您小心，鬼市記中，有關於沈家的記載，主要是喪妝。”
“謝謝。”
“那就好，到時候您需要用我的時候，有危險的時候，您給我一個量，您的量是可以傳遞一個信號的。”
“這個我還真不懂。”
“鬼市其實，一直在研究量，千年來，量最高的時候是在鬼市存在的三四百年的時候，就有量的出來，而且達到了一個極致，或者說，要將人類帶到一個量的世界，但是量突然就消失了。”
“那量傳遞信號，單一的，怎麼做的？”
“量非常的複雜，我給您一個量。”
先科動了量能，一絲的量過來了，唐曼馬上感覺到了。
“這是我單獨的量，很特別，您能分出來，有事，您往會傳量，我馬上就能收到。”
唐曼試了一下。
“我收到了。”
唐曼完全沒有想到，量會這麼複雜的。
看來唐曼知道得太少了。
“謝謝。”
“唐老師，記住了，這種量傳隻有我知道，具體的，怎麼知道的，不要再問了，我說得太多了，我也想跟老科一樣。”
“嗯。”
“老科是我們先科最終的目標，其實，我們都清楚，不可能的，老科就是團長做一個樣子出來的，讓我們去努力，其實，我們永遠也成不了老科，三十歲必定要死的。”
“我努力，也許這個宮律會改變。”
“我們先科在一起的時候也說這件事，真的太期待了，您改變了鬼律，千年來，第一次的改變，所以我們相信您。”
“你給我太大的壓力了。”唐曼笑了一下。
“其實，雖然隻有三十歲，您的出現，讓我們有了期待，似乎生活有了很多的陽光。”
先科這樣說，她有壓力了。
“嗯，我努力。”
“唐老師，您不用有壓力，這隻是我們美好的向往，其實，有一個信念挺好的，您給我們了信念，這是太難得了，因為我們從來沒有信念，每天擔心中，三十歲我們就死亡了。”
“嗯。”
先科看了一眼手表。
“我得走了。”
先科匆匆的離開了。
唐曼喝茶，休息。
晚上出去，到護城河邊的椅子上坐著。
護城河邊，人很多，東北的天氣溫暖起來，跑步的，釣魚的，喝歌的……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