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更多的擔心，就是鬼市的問題。
現在團長到底想做什麼？唐曼完全不清楚。
看著團長似乎無能為力，事情上，一直也支撐實在鬼市，那麼來說，團長是一個高手了。
團長玩得是太極推手，高手中的高手了。
唐曼意識到這一點，心裏非常的不痛快了。
到螃蟹樓，旗子和衣小蕊在，譚海燕還帶了一個小妝師，學院分下來的。
唐曼剛坐下，淩小花就來電話了。
“怎麼著？淩副市，解決了？”
“你再這麼叫，以後我們就不是朋友了，我說一件事，就是複屍師的事情，你再給我弄幾個。”
“我現在不在場子，省局的局長換新人了，你……”
“你別和我說這麼多，最後兩個。”
淩小花掛了電話。
喝酒聊天。
旗子沒有原來的精致了。
“旗子，日子過得怎麼樣？”
“你也看到了，成了大媽了。”旗子笑起來，旗子笑得也不精致了。
“挺好的。”其實，唐曼對於旗子現在的狀態，有點失望，也許，這更接近了生活，生活會把一個精致的人，折磨得邋遢起來，旗子還好，沒有那樣，隻是比以前差了一些。
聊天，唐曼問旗子，學院複屍師的情況。
“一個班，隻有十幾個人，場子不讓多培養，費用太高了，四個妝師，三年複屍，七年時間，因為有一些補貼都是市裏給的，後來少了，就場子補，市裏要求，每年有多少妝師，多少複屍師。”
“那現在一個複屍師，畢業後，怎麼分配？”
“不是分配，早就定下來了，現在來說，從妝師開始就定人，至於裏麵什麼情況我不知道。”旗子說。
“噢，情況是這樣，海燕，你知道複屍師得多少錢？”
“我聽說，隻是聽說，一個複屍師，六到七十萬。”
“這麼高了？”
“聽說，就這個價，還得是人情關係。”
“到也是，培養一個複屍師用七年，這七年的費用可是很高了，不止是七十萬了。”
“嗯。”
“場子還有幾個複屍師？”
“六個，都代私活。”譚海燕說。
代私活，是正常的，妝師也是這樣的，上私妝。
喝過酒，唐曼出來的時候，和譚海燕私下說了那個屍體的事情，讓她三天後，一天煉化。
唐曼回宅子。
第二天，早晨吃過飯，給淩小花打電話。
淩小花的秘書接的。
“唐老師，淩局交待了，那個案子解決了，夜審，那個女的和那個男的承認了。”
“那就好了，沒事了。”唐曼掛了電話。
唐曼去護城河坐著。
六月的東北，是最舒服的季節，人們也都出來了，四處的走動。
那個查生竟然來找唐曼。
過來，坐到椅子上。
“唐老師，您好，我是查生。”
唐曼其實一眼就認出來了。
“喲，查生老師。”
七十多歲的人了，還在為沈媛做推，真是想不明白了。
“唐老師，我想您和聊聊。”
“您說。”
唐曼忍著，給自己做了推，還敢來找她。
“您和沈小姐之間的問題，是不是沒有必要？畢竟以前你也是叫聲嫂子……”
這個查生腦子是壞了，什麼不痛快就提什麼。
這個查生說完了，意思就是，不要和沈媛過不去，唐曼的妝，讓沈媛難受了，新妝又是不一樣。
“和你沒關係，你最好老實點。”
“我沒辦法。”
“你都七十多歲了，想想退路。”唐曼說。
“嗯，我會想的，不過你也小心，如果你不聽勸，麻煩也不會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