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覺得自己是太愛管閑事兒了。
場子的事情,自然人家會處理的。
唐曼下午,去護城河邊坐著,看著護城河。
基地那邊,丁河水在,她放心。
研究中心也不用操心。
唐曼的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她沒有接,又接來了。
唐曼接了。
“唐老師,打擾您了,我是唐山的朋友,新任的局長,有件事想找您聊聊。”
“說吧!”
“見麵聊可以嗎?我五點鍾到角樓。”
“也好。”
唐曼知道,有可能聊的就是掣袖的事情。
唐曼給譚海燕打電話,問了一下事情。
“明天的妝,沒有人上了,都不抽簽了。”
“噢,那晚上五點到角樓。”
唐曼掛了電話,想著事情。
那遊方能不能說服唐人呢?
也許連唐人都見不到。
所有的事情,都不好預料。
景色打來電話,問了研究所的情況。
唐曼並沒有說實話,說還在進行中,不一定有結果。
事實上,研究所那邊已經有了成果,最後數據完成後,就進行試驗運行。
唐曼五點到的角樓,譚海燕在下麵等著唐曼。
“沒進去呢?”
“這兒挺好的。”
“要見的是省局的局長,你一定要多給建議。”
“我一個妝師,能行嗎?”
“這也許是一個機會。”
上樓,那局長已經來了。
“唐老師,打擾您了。”
“不管氣,譚海燕,妝師。”
“譚老師,您好。”
坐下,上菜,喝酒,就說了掣袖的事情。
“這件事十分的麻煩,不少妝遇告狀到我這兒來了,我上任沒有半年,我也知道,場子一時半時的解決不了,妝師明天停妝,因為太危險了。”
“停妝,也是麻煩的事情,就譚海燕妝區的那個妝室出了問題,封掉那個妝室就可以了。”唐曼說。
“這個我也問了,肯定不行,那掣袖不會因為這個消失,那就有更大的不確定性,不一定出現在那個妝室了,其它妝區的妝師也跟著扯進來了。”
“嗯,是這樣,我也到場子去了,場長說,他們的一個科在研究這件事情。”
“我剛從那邊過來,沒有結果,也不可能有結果,這件事,也是下麵人的事情,都換成了年輕人來做事情,是有衝勁兒,可是根本就沒有經驗,一出事,都懵了。”
“噢,到也是,您的意思是……”
“我想,唐老師有經驗,當年場子是一流的,那麼難管理,您都管理得很出色,自然,我想請您回去當場長,您肯定是不會回去的,所以請您幫忙解決,費用我這邊直接給。”
“費用到不必了,我也是在那場子呆過的,有感情,我也不一定能解決得了。”
“這個……我怕再下去,妝師都離職了,沒有妝師可用,本來妝師就少,我也害怕,再下去,死人。”
“局長,您這樣做就不對了,當年怎麼對唐老師的,你們最清楚了,現在……”譚海燕說。
“譚老師,確實是,本來是想請唐山來的,唐山說沒臉來,不來,這事……”
“譚海燕當這個場長我覺得可以,有經驗,也是老妝師。”
譚海燕一愣,看了一眼唐曼。
“我們也正在考慮,找一個老人坐鎮,既然唐老師推薦了,就讓譚老師當這個場長,不過要走一下手續,回去我也開個會,試用半年。”
“好,那就這麼定了,就這件事,我和譚海燕要一起來完成,我一個人肯定是完成不了的,風險是十分的大,關於掣袖的事情,以前確實是發生過,不過就一次,這是連著三次,而且隔七天一次,七為燒,燒為七,這也是死人的講究,這裏麵到底是怎麼回事,隻有在當天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