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我們走!”杜嘉伊拉了許群山一把,卻沒拉動。
許群山瞥她一眼,似笑非笑,“幹嘛?給我買生日蛋糕?”
顯然還對廖晨星的蛋糕耿耿於懷。
“我才不稀罕呢。”他嗤之以鼻。
杜嘉伊麵露尷尬之色,她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按理說許群山隻是家裏的保鏢,她完全沒必要討好對方的。
可一看許群山不痛快,她心裏也不舒服。
而且過生日,杜嘉伊能想到的隻有生日蛋糕,說她膚淺也好,形式化也罷,這已經是她的全部創意了。
“那……我送你一樣生日禮物吧,你想要什麼?”杜嘉伊目光落到許群山的手表上,感覺男人應該都喜歡這個,她含笑提議,“手表怎麼樣?”
樓上有個房間,裏麵專門放著杜青山收藏的手表,隻要許群山同意,杜嘉伊決定立刻上去偷一塊給他。
許群山麵無表情的說:“賊贓的話,還是免了吧。”
一眼看透杜嘉伊的小心思。
杜嘉伊很沮喪,自言自語的感慨,“千萬別跟聰明人打交道,煩死。”
垮掉的小臉還挺可愛。
起碼在許群山看來是這樣。
“那我能為你做什麼?”杜嘉伊可憐巴巴的看了一眼手表,“還剩三個小時。”
許群山深深望她一眼,轉身回房了,杜嘉伊以為他仍在生氣,正沮喪呢,對方又回來了,手上還拿著個口琴。
把口琴遞給她,“給我吹個曲子吧。”
“我哪會這玩意!”杜嘉伊幹笑,她打小就沒音樂細胞,唱歌都跑調。
許群山無所謂的坐到她對麵,“沒事,你荒腔走板的吹,我就荒腔走板的聽。”
杜嘉伊無奈,隻得把口琴放到嘴邊,硬著頭皮嚐試。
說來也怪,她居然吹出調子了,正是《祝你生日快樂》的曲子。
雖然吹得磕磕絆絆,好歹能整個順下來。
杜嘉伊不記得自己學過口琴,可吹出這個曲子,似乎憑借的是肌肉記憶。
一曲吹完,她自己先搞糊塗了。
“難道我無師自通?”杜嘉伊疑惑的把玩著口琴。
口琴應該有些年頭了,有自然老化的痕跡,卻被保存的很好。
許群山眼中露出暖意,他搶回口琴,寶貝似的收好,“算你還有良心。”
聲音不大,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杜嘉伊呆呆坐在地板上,眉頭緊鎖,腦中像有亂糟糟的拚圖,每每摸到一塊覺得眼熟,卻又拚湊不出完整情節。
見她這般,許群山反而有些不忍了。
“你不愛看這個?”他指了指電視,“聽說這個電視劇挺火的。”
杜嘉伊心不在焉的搖頭,“我沒怎麼看,裹腳布似的沒完沒了。”
“群山,說說你的故事吧。”杜嘉伊緩緩開口,目光落到他臉上,“我總覺得,像你這種人,不該屈尊在我家做保鏢。”
“這麼瞧得起我?”許群山眉頭一挑。
杜嘉伊苦笑,“最起碼你不差錢。”
許群山直勾勾的盯著她,眼中閃著野獸般的光芒,“不為賺錢,你覺得我的目的是什麼?”
杜嘉伊被看得不自在,下意識移開視線,幹笑道:“為了武功秘籍?”
許群山嗤笑一聲,眼底帶著幾分失落,“有可能。”
沉默一會,他又開口,“你怎麼不回去睡覺?某人不是最看重美容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