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傭倒完酒,慕軟接過酒杯時,卻突然輕挑眉頭,饒有興致地目光從酒杯遊移到女傭的身上。
在她從她手裏接過這杯酒後,幾乎是瞬間就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她相信自己的嗅覺,她敢肯定,這杯酒裏絕對被女傭下了藥。
她的哥哥江忍可是外祖父。
記得小時候,她經常跟著哥哥。
在江忍行醫治病、研究製藥時,她便幫著打打下手。
在耳濡目染之下,她自然也對醫學略懂一二。
因此她對藥物異常敏感,隻是將酒杯拿在手上,就能聞出這杯酒中被女傭下了藥。
她和女傭無冤無仇,她完全沒有動機給她下藥,背後多半是有人指使的。
聯想到不久前,慕心兒對她的特意叮囑,指使女傭給她下/藥的人是誰,答案呼之欲出。
女傭被慕軟看得心裏直發毛,結結巴巴地開口。
“慕、慕小姐,你怎麼一直盯著我看,是有什麼問題嗎……”
慕軟眼底暗茫流轉,唇角勾起一抹淺笑。
“沒什麼,你可以走了。”
既然慕心兒想給她下/藥,那她就奉陪到底好了!
她倒要看看,慕心兒費盡心思算計她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慕軟說罷,不動聲色地端起酒杯喝下一口酒。
其實這酒她並沒有真的喝下去,而是做做樣子罷了。
緊接著,她故作一副頭暈的模樣,左手扶額,右手撐著桌沿,眉頭緊鎖。
周圍人注意到她的異樣,正要上前關心時,卻見她突然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單薄的身影驟然跌落在地。
站在不遠處的慕心兒見她暈倒,瞬間大喜過望,顧不得其他,便快步朝她走去,伸手就要扶起她上樓。
慕心兒正欲離開,卻瞥見周圍人用一副奇怪的神色望向自己時,連忙後知後覺地故作一副溫婉體貼的模樣。
她回過頭,掩蓋住眸子裏的激動和喜悅,故作擔憂地朝大家故意說道。
“每次姐姐喝醉時,都是這幅模樣,很抱歉打擾到各位,掃了各位的興致。”
慕心兒的臉上盡是愧疚的神色,低著頭不敢於眾人對視,似乎是在自責自己沒有及時製止慕軟喝酒。
她越是懂事愧疚,在圍觀群眾的眼中,就越是覺得慕軟這個當堂姐的卻喝醉酒讓堂妹來照顧的行為,太過任性嬌蠻了。
慕心兒繼續故作懂事的模樣說道:“我先扶姐姐上樓休息了,各位,失陪了。”
說罷,她便轉身朝樓上走去,想起剛才眾人的神色,唇角不由得揚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沒有看到的是,本該暈倒的慕軟此時卻緩緩睜開雙眼。
那墨澈的水眸上,此時眸光卻染上了一抹狠戾的氣息。
慕心兒一上樓,就直接將慕軟送到早就安排好的房間裏。
在確認沒人後,剛才那副溫婉體貼的模樣瞬間被惡毒替代,投向慕軟的目光中夾雜著輕蔑的陰狠。
這一天終於來了!
慕軟!等幾個小時後,看你還怎麼嫁給墨爺,還怎麼在我的生日宴會上得到讚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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