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遺憾了,他也沒有了,既然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應有的懲罰。”她說,“我愛他,但不傻。”
慕軟沉默了,過了許久才說道:“還是覺得欠你一句對不起。”
女人搖搖頭,“沒關係,以前我也覺得不公平,但這就是命運,我占據了你身體那麼多年,到了該還回去的時候,遲早都得還。”
就是可惜,她又騙了吳鬆君。
不過應該也沒關係了吧,畢竟沒有下一次了。
看到自己的靈魂正在一點點消失,她起頭,看了眼天上的圓月。
“慕軟,還能最後再答應我一件事嗎?”
“你說。”
女人眼角落下一行清淚,“能不能給他最大的減刑處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好。”
吳鬆君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女人已經不在了。
心裏一驚,下意識跑了出去。
“跑那麼急幹嘛?去洗漱吃飯吧。”慕軟正好端著兩盤菜從廚房裏走出來。
她神情自若,看起來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男人走過去,想要抱她卻被女人推開了。
“嚇死我了,軟軟我還以為…”
“別以為了,快吃早飯吧,吃完後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她笑著說。
吳鬆君也跟著笑了一下,“好。”
他們所處的地方並沒有離開海穀,而是在海穀眾山中的半山腰上。
吃完早飯後,慕軟帶他朝山腳走。
“這附近的路你還不是很熟悉,怎麼帶我走這麼遠?”吳鬆君路上不解地問。
“我知道,就是想和你探險走一走。”女人回頭,衝他吐了吐舌頭。
吳鬆君以為這是她的惡作劇,也沒說什麼,笑著繼續跟她往前走。
馬上就要到山腳了,吳鬆君拉住她,“等一下。”
“怎麼了嗎?”慕軟被他叫住,還以為是被發現了什麼端倪,下意識站住了腳步。
“你看你,留了那麼多汗,拿個皮繩把頭發係起來吧。”說著,男人就像是變戲法一樣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黑色皮繩。
慕軟下意識後退一步,捂住自己的頭發說:“不不用了,我們快走吧。”
說完,她就急匆匆朝前走。
又走了沒一會,女人停下來。
“怎麼不走了?”男人關心地問,“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不舒服的話我們就回去,你身體還沒恢複。”
還沒等他說完,女人就向後退了一大步。
下一秒,從草叢裏突然冒出一群警察將他團團圍在了裏麵。
“吳鬆君,不許動!”
男人神色微怔,不可置信地看著女人。
在她身側的,是墨衍年。
男人將他一把摟在懷裏,女人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崩潰大哭。
“沒事了沒事了,你做的很好。”
昨天,他在兩個人分開的時候,把一個耳機放下了女人的口袋裏。
這也是昨天晚上那個女人告訴她的。
所以今天一大早,她就急忙和他取得了聯係。
“戲演的真好。”
慕軟抬起頭,看到雙手被手銬拷住的男人,路過他身邊,諷刺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