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當著眾多村民以及陳村長的麵,答應了王大狗的要求,王大狗立刻就笑嘻嘻的帶著自己的馬仔離去。
好像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一般。
眾多村民看著戲已經演完了,都開始離去。
一路上,許多人十分的不解。
“這王大狗是什麼情況啊,平時可都想著法的張便宜,今天怎麼要來吃虧了?”
“誰知道呢,陳天明這處宅子最多一萬多塊錢,莫非王大狗善心大發了?不可能啊。”
……
唯獨陳村長留在最後麵,唉聲歎氣起來,看著陳陽,一副敗家子的模樣。
“你說你,唉……”陳村長喪氣的看了看陳陽,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陳陽不解的道:“村長怎麼了啊,你怎麼這樣看著我?”
陳村長平時對陳陽還算是不錯,畢竟他是村裏唯一一個可能考試大學的人,又是本家。
當時陳天明發病,無人敢去幫忙,還是他主動叫車去救治的。
“你不懂,最近啊,縣裏麵打算改革了,村民們不準隨意建房子了,隻能在原先的宅基地裏建房子,宅基地的價格肯定會水漲船高。
這事還在商量,當時宅基地已經登記完畢了,到時候你家又不能區別的地方建房子了,怕是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陳村長苦口婆心的說道。
陳陽頓時就意識到了此事的嚴重性,村裏麵年紀大的少,年紀小的多,到時候年小的成年了又走不出村子,肯定要在村裏麵建房子的。
這種情況下,一處宅基地怕是要十萬塊。
而且可能還有價無市。
陳村長搖了搖頭,唉聲歎氣的走了。
雖然怕是他對陳陽照顧頗多,可是平白讓他拿出幾萬塊錢來,這也不可能,畢竟他也不算多富裕。
若是陳天明可以清醒過來,此事一下子就可以解決掉了。
“陳陽,你……”劉佳麗看著眾人散去,馬上就朝著陳陽那裏走去,想著能夠幫點什麼忙。
可是她也才剛剛參加工作,之前實習一個月不過是幾百塊錢,勉勉強強夠吃飯。
最近轉正了,也才一兩千塊的工資,買買衣服,就沒錢了。
雖然和陳陽關係不錯,可是此時也幫不上什麼忙。
陳陽笑了笑,說道:“沒事的,麗姐,這事我想想辦法吧,實在不行,我去找我幾個親戚幫幫忙。”
陳陽家一直住在陳家村,可有好些親戚來著。
之前讀書的時候,不少人都叫他去家裏吃飯,不過他倒是一次都沒去過,怕給人貼亂。
劉佳麗點點頭,三萬多塊錢對自己來說實在拿不出來,可是陳陽的親戚湊一湊,還是可以湊出來的。
兩人繼續聊了聊,劉佳麗就回到家去了,此時天已經黑了,她要回去燒水洗澡了。
陳陽把家門鎖好了,就朝著二叔的家裏走去。
二叔陳天遠和陳天明是親兄弟,之前陳陽讀書的時候,二叔二嬸沒少到學校給他送東西,為人非常的不錯。
陳天遠家周圍種滿了果樹,閑暇時村民們經常在這裏乘涼,果樹成熟時自然而然的摘些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