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應該不是一個渣男,也不適合做海王。
麵對這種兩隻磁性老虎即將爭奪配偶權的血腥時刻,我首先想到的,居然不是阻止這種戰爭,而是先把宋磊的日記給藏起來,免得被沈星月看到!
酒店房間就這麼大地方,藏哪兒好?
回到廁所琢磨了半天,我想到一個餿主意,把日記塞進了陳璐換下來的牛仔褲中,又把牛仔褲扔進了髒衣簍裏,再把她其他衣物也丟進去遮擋,我覺得沈星月即便察覺到了什麼,搜查我的房間,也不會手賤到想去碰觸另外一個女孩子的衣物吧——畢竟同性相斥。
藏好日記,我從洗手間出來,陳璐已經從被窩裏鑽出,像是故意的,把浴巾邊緣往下拉了拉,卡在最前端的位置,腰部挺直,雙手叉腰,這樣無疑會顯得更雄偉一些。
走廊裏傳來沈星月的高跟鞋聲,越來越近,我選擇主動出擊,打開房門,笑臉相迎:“星月,這麼晚過來?”
“那個小浪蹄子呢?”沈星月劈頭就問,“還什麼同學,你在這邊哪兒有同學!是不是你找的姬?”
“你才是姬呢!”陳璐當仁不讓地在房間裏回擊道。
沈星月一把將我推開,進了房間,看見陳璐身上的浴巾和未幹的頭發,又回頭看看穿著整齊、連鞋都還沒換的我,噗嗤樂了:“看來我是來早了,沒能捉雙呀。”
“星月,她真的我同學,也是宋磊同學,我們仨大學同班。”我說。
聽到宋磊的名字,沈星月立馬收斂起乖張的情緒,表情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但很快又恢複常態,低聲問:“她來找你做什麼?”
“你憑什麼質問乘風呀?你是他什麼人?”陳璐抱著雙臂,揚著下巴問,之所以不再挺胸抬頭地比美,是因為她確實比不過沈星月,隻好把自己的凶器給藏了起來,免得露怯。
“我是她未婚妻。”沈星月淡然道。
臥槽?不至於吧,才剛相親吃了頓飯,就成未婚妻了?
我正要開口辯解,陳璐忽然憤怒地衝過來,一個大筆兜摔在我臉上:“呸!渣男!有未婚妻了還勾引我!”
“……我哪有勾引你啊!說了不讓你上來,你非要來!”我捂著臉,委屈地說,這話也是說給沈星月的。
“哼!那你不說清楚!我還以為你跟我一樣單身呢!”
“我錯了,行吧,我也是可憐你沒地方住,又是老同學,都那麼熟了,相互之間也不會發生點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嘛。”我又說,同樣是說給沈星月聽的。
“嗬嗬,”沈星月聽了冷笑,“不會發生?她都穿成這樣了,你還跟我說不會發生?浴巾裏麵什麼都沒有了吧,就等著你上鉤,就半推半就向你敞開胸懷了吧?”
“沈星月,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我說了,我倆隻是同學關係,也永遠隻能是同學關係,”陳璐冷聲道,旋即又轉向我,“乘風,這事兒也怨不得你,確實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以為你找我,就是為了……算了,不說了,你們聊,我先走。”
說完,陳璐轉身進了洗手間,回手將門關上。
“你看這事兒鬧的……”我衝沈星月苦笑。
沈星月挑了挑眉毛:“我中午把發簪落在你房間了,剛好路過,便過來取,所以你別多想,我沒別的意思。”
說完,沈星月走到床頭櫃那邊,她的發簪果然躺在台燈旁,因為太細,我之前都沒發現,倒是很好看,像是金的,發簪頭有個雙魚形狀的裝飾,掛著一個小墜子。
忽然,我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趕緊推開洗手間的門!
“啊!”陳璐一聲尖叫,“幹嘛啊你!我換衣服呢!”
“你不能穿褲子!”我把隻換了一半衣物的陳璐連推帶搡地弄出衛生間,關上門反鎖,從她牛仔褲裏把宋磊的日記拿出來,沒地兒藏了,但我估計沈星月一會兒就能走,便把日記塞進了洗手池下麵的儲物格中,用毛巾草草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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