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古代戰爭思維，”我笑道，指了指天空，“現在的敵人，能從空中進入，已經是三維戰爭了。”
瑤瑤看了看周邊幾座山的缺口，撓撓頭：“倒也是這麼個道理，那算了，我不研究陣法了，還是弄點武器比較實用。”
原路下山，回到西江月，妖們把剩餘獵物用保鮮膜包好，放進了冰箱裏冷藏，之前說過，她們為了維係作為妖的靈力，隻能吃活物，像這種剛剛死後的獵物血肉還行，如果是時間長的冷凍肉，靈氣早已消失，就沒法吃了，她們的肉，是留給明天早上的，可以睡個懶覺，不必上山打獵。
我和瑤瑤、鄭冰冰以及老大四個人，在會議室研究武器的事情。
本以為瑤瑤指的是槍之類，那東西很難搞，但並不代表搞不到，隻是需要多些精力和財力罷了，但瑤瑤說的不是槍，而是冷兵器。
“有好的不用，為什麼用已經被時代淘汰掉的東西呢？”鄭冰冰不解，又小聲說，“大清不就是這麼滅亡的嘛……”
老大難得地開口講話了：“評價一件武器的好壞，無外乎兩點，一是攻擊力，包括攻擊速度和攻擊威力，二是防禦力，包括結實與否以及耐用度，你們說的槍，我大概了解一些，攻擊力可以，但防禦力嚴重不足。”
那肯定，所有槍械在設計之初，就壓根兒沒考慮過防禦力這回事。
“都有槍了，武器的防禦力很重要嗎？”我還是不太了解，“對方用槍的話，難道你用刀去擋子彈？”
“當然。”瑤瑤說。
我一臉黑人問號，不禁笑道：“電視劇看多了吧，你們！刀怎麼可能擋得住子彈，一打一個洞嘛！”
“所以說，要弄精良的武器才能擋得住子彈，我見過沈星月的那把劍，純粹是一件工藝品，而不是武器。”瑤瑤嗤笑道。
“我的意思是，對方射來子彈，你確定，你能用刀精準地擋住？”我又問。
瑤瑤點頭：“當然能，子彈再快，來的也是一條直線，隻要看準槍口發射瞬間的角度，肯定能擋住子彈啊——四百年前我們就是這麼幹的。”
“那是你的法術吧？”冰冰問道。
瑤瑤搖頭：“那是眼速，而不是法力，眼速是可以修煉的，非但是我，她們姐兒八個，都具備這樣的能力，也非但我們，莎比亞裏麵，能做到這一點得也大有人在，這個，就叫做‘武功’。”
我的認知領域，仿佛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原來小說、電影裏說的這些武林高手，是真實存在的！
老大點頭，又抽出她腰間那條小蛇：“它才四百年道行，防禦力就不太行，扛不住火槍。”
“那要去哪兒打造能滿足你們需求的兵器？”我問。
瑤瑤搖頭：“不知道，需要你去打聽。SBA肯定有他們自己的兵器作坊，但肯定不能給妖們打造武器。”
我靠在椅子背上，深深歎了口氣，這道題太難了，古代興許這種兵器作坊好多一些，畢竟鐵匠多嘛，可現在鋼鐵行業都是高精尖的工業業態，全都是自動化生產，想造個什麼東西出來，在計算機裏畫個圖紙，車窗自動就給車出來了，但那種鋼鐵製品的質量，肯定無法滿足她們的要求，我大概知道一些古代兵器鍛造的知識，都是百煉成鋼，再經過一錘子一錘子、一層又一層鍛打，才能做到不彎折、不卷刃。
“我上B站看看，”王冰冰說，“有不少up主都是冷兵器愛好者，興許他們能打造得出來。”
我點頭，也隻能先這樣。
“你想要什麼武器？”我問瑤瑤。
“冷兵器又進化嗎？”瑤瑤反問我，指的應該是最近這四百年，大概就是清朝以後。
“好像沒有，”我說，“在你們那個時代，冷兵器應該就進化到頭了，你可以找找看。”
“怎麼找？”瑤瑤問。
“……我幫你找。”我說，剛才冰冰的話提醒了我，現在遇事不決，除了百度，還有B站可以參考，裏麵形形色色的up主，研究啥的都有。
進入B站，搜“冷兵器巔峰”之類的關鍵詞，找到了不少視頻，多為影視片段剪輯。
瑤瑤點了幾個視頻，邊看邊搖頭，表示不認可裏麵的內容，可當她看到介紹“師父”這部電影的時候，一下子就被那段廖煩在小巷裏與津門各路高手比拚兵器的片段所吸引，不停地說著：“好兵器，好技法！”喵喵尒説
當她看到那個瘸子坐著自行車出場的時候，忽然電擊暫停，轉頭問我：“這是什麼武器？我怎麼從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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