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瑤瑤把妖毛鑰匙交給我,揚起下巴,“我是你放出來的,也由你來解開我的麵具吧。”
我接過鑰匙,有點忐忑地繞到瑤瑤身後,捏著鷹羽,將“鑰匙”插入瑤瑤耳後的鎖孔,果然,絲絲入扣,嚴絲合縫,一插到底,穩穩當當,我按照現代開鎖的習慣,順時針轉,轉不動,看來古代是習慣左旋,逆時針。
果然,轉動了,鷹羽旋轉九十度之後,鎖孔裏傳來“哢噠”一聲脆響,麵具瞬間一分為二,順著瑤瑤的左右臉頰,滑落墜地,左邊那半塊掉在了地毯上,右邊這半塊,不偏不倚,正砸在我穿著拖鞋的大腳趾上!
這給我疼的,下意識地抬起手,拱起身子,抱著右腳,邊單腳跳邊哀嚎。
嚎了幾嗓子,我低頭查看,趾甲都被砸黑了,可見這塊金麵具有多重。
瑤瑤和老大蛇妖咯咯笑著,等我緩過來,抬頭看倆,腳上的痛感,立即消失不見。
不是真的不疼,而是疼痛轉移,我的注意力,從腳上,完全轉移到了眼前的瑤瑤的臉上!
此時,朝陽恰好透過窗戶,照在了瑤瑤的臉上,原來她戴麵具和不戴麵具,完全是兩張臉(可能是被緊貼的麵具給擠變形了),脫掉麵具後的這張新瓜子臉,清麗文秀,瞳孔清澈見底,柳眉彎彎如月,臉色淡粉透白,雙唇微張,如兩片沾染了晨露的玫瑰花瓣,正含苞待放。
最好看的,還要屬瑤瑤那又小巧又挺直的鼻子,鼻翼如玉蟬,鼻梁如刀鋒,鼻尖微微上翹,完美的弧度和銳度,就像是女媧造的那些泥人中,她最為得意之作的最後一步操作,神之一手,捏著鼻尖,輕輕一提,簡直是山羊放了綿羊的屁,又搔又洋氣。
好吧,我的文學造詣不高,有點語無倫次了,但她長什麼樣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去除麵具之後的瑤瑤,終於,和我夢境中的那個瑤瑤,不能說像似,隻能說是一模一樣!
“瑤瑤!你!你終於回來了!”我如同見到了久未謀麵的小情人,激動上前,抓住她的肩膀,也不顧蛇妖在旁邊,一口壓了下去!
瑤瑤沒有回避,反而熱烈回應,兩隻小蛇,在水中糾纏在一起,老大蛇妖知趣地拉上窗簾,悄然離去。
這才是夢中的感覺。
早上八點半,瑤瑤慵懶地趴在我胸口上,捏著我的耳朵問:“乘風,咱們這算不算……”
“算什麼?”我問,她話說了半句,吞了下去,“吞吞吐吐”,感覺甚好,但聽著難受。
“算不算……”瑤瑤居然紅了臉,“算不算洞房呀?”
“不是早就洞過了麼?”我笑道,洞房指的應該是新婚之夜才對。
瑤瑤把臉湊過來,自上而下看著我:“這樣你看著我,你看著我,才算數嘛!”
這倒是,瑤瑤不像其他女生,喜歡閉眼,相反,全程她都睜著眼,不僅用身體和心靈,還用視覺感受著發生的一切。m.X520xs.Com
“那就算吧……”我說。
“既然洞房了,那以後,你應該叫我什麼?”瑤瑤又往我身上湊了湊,撲棱著長長的睫毛問。
我想了想,沉吟道:“老婆肯定不對,那是我們現代的叫法,妻子太正式,媳婦?又太東北話,婆娘,太老土……要不,叫你小可愛怎麼樣?”
瑤瑤愣了一下:“什麼玩意!小可愛不是內內的意思麼?”
不知道這是她從哪兒學來的,我可沒向她傳授過這種概念。
“開玩笑啦,”我刮了一下她鼻子,刮完了就有點後悔,生怕把她給刮出水來,皮膚又嫩又透,“我其實還是喜歡叫你瑤瑤,但我不是很清楚,你為什麼,自稱瑤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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