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幫我接一下,謝謝。”我純屬好奇。
“嘟嘟嘟……嗯?吳乘風?你是何人?”是個很好聽的女聲,偏於禦姐,聽起來年紀大概三十出頭。
“額……我是……謝必安新收的小弟,您是馬指揮使?”我試探問。
“是我,找我有什麼事嘛?”馬羅刹倒是很客氣。
“沒事沒事,認識一下嘛,嘻嘻!”
“我與必安是故交,如果她讓你找我幫忙,你盡管說,看你的位置,在盛京,恰好我也在這邊公出。”
“額,您說的是‘現實世界’?”我問。
“哈哈哈,”馬羅刹樂了,“對,你們的現實世界。”
“那好啊,我請您吃飯——您能吃飯的吧?”m.X520xs.Com
“可以,你說時間、地點。”
我沒想到這位馬指揮使,竟是如此的平易近人,可畢竟還是在夢境當中,一時間想不起來盛京比較好的飯店,便說:“馬大人稍等哈,我查一查,再跟您聯絡。”
“好,那就這樣。”她本來已經結束了通話,但可能忘記掛電話了,我聽見她在和別人對話。
“這小子真有趣,是你給他我的聯係方式?”馬大人的聲音。
“沒有啊,他怎麼會找到你的?”竟是謝必安的聲音!原來她倆在一起?
我趕緊抬頭,看向謝必安飄遠的方向,黑漆漆的,卻哪兒還有她的影子……
一個激靈之後,我睜開眼,瑤瑤正神色緊張地站在我麵前,問我怎麼樣?
我坐起身,看看旁邊也已經醒過來的陸千尋,又看看周遭的環境,確認是陳璐房間無疑——她那本寫真集還在床頭放著,之前我和瑤瑤作戰,拿她助興來著。
“剛才夢見謝必安了,”我說,忽地想起重要的事情,趕緊低頭在床上尋找,“哎呀,我令牌呢!”
“什麼令牌?”瑤瑤問。
“謝必安在夢裏,給我發了兩塊令牌!你倆看見了麼?”
“爸爸,是這個麼?”陸千尋指了指我的腰間。
我低頭一看,嘿呀,謝必安想的還真是周到,兩塊令牌居然被栓了兩條黑色的皮繩,掛在了我的西褲腰帶上,跟掛著一串鑰匙的老大爺似的,這應該就是“腰牌”了吧。
“臥槽!”瑤瑤這時候才發現我的令牌,伸手去抓,可那皮繩卻異常結實,而且還沒有扣子,像是焊接在我腰帶上似的。
可是,當我去抓的時候,皮繩卻斷掉了,我沒用多大力,就把令牌給抓了下來。
“可惜了,這麼好的繩子。”我搖頭道,等天亮了,去市場買一條好點的繩子代替吧。
“可惜什麼,這是冥界的‘離魂蛭’,具有異常強大的再生能力。”瑤瑤冷聲道,說著,她抓著我的手,把腰牌放回原位,奇跡發生,兩處斷掉的皮繩,甚至都還沒碰到一起,就主動相互“握手”,重新粘合,變成了一條,而且,一點連接的痕跡都沒有!
我扯斷,連接,扯斷,連接,試了好多次,也沒有看出其中的原理,是瞬間的事情,但還不是那種磁鐵的異場向吸,啪地一下,而是很柔和的連接,可是用肉眼,卻看不到繩子是以何種方式連上的,像是某種高分子材料的科技。
“好玩。”我再次扯下令牌,遞給瑤瑤。
瑤瑤顯然認識篆書,正確地念了出來:“陰差府,小旗,吳乘風——你答應她了?”
我搖頭:“沒有,是她給我現場刻了一張,試著用用,哦對了,陳璐呢?我得讓她幫我找個飯店,得請人吃飯。”
“請誰啊,謝必安?”瑤瑤問。
“馬羅刹。”
瑤瑤眼睛瞪得老大,令牌也失手墜地:“請馬麵吃飯?!你想死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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