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兩根手指:“兩個,另一個今天有事,沒來。”
聽說我是活人陰差,蔡倫明顯重視了起來,又派出四個書名,去幫助之前那兩個書生查找資料,估計太過海量,不太好找罷。
繼續閑聊,足足等了能有一個小時,我都有些餓了,書生們終於回來,卻是每個人手裏,都抱著不少本冊子,原來,叫李元霸、梁師都的,不止是兩個人,至少有三十多本。
書生們都是工具人,很多都是唐朝以前的,根本不知道什麼李元霸和梁師都,所以無法分辨到底哪個才是我們要找的人,隻能都帶回來了。
這個好吧,李元霸是隋末唐初人士,梁師都也是,按照年達找即可。
一個個排除,最終過濾出了真實的李元霸和梁師都的信息。
李元霸的信息,非常簡單,記載了他的出生,以及死亡時間,生平實事件,就一句話:擊殺宇文成都。
死了之後,被標注為“精族”,於忙山擔任草寇。
“草寇,為何用擔任一次?”我不解地問,“草寇不就是土匪麼?”
“非也,吳大人,您誤會了,”蔡倫笑道,“在這裏,草寇的意思是,使用草料造紙的犯人,忙山是我們這座——像你剛才說的那個名字,圖書館——的一部分,待會兒老夫親自帶各位大人前去。”
哦,草寇是這個意思,那就好辦了,一個造紙工人,應該不會脾氣很暴躁吧?
我又翻看梁師都的升平,和曆史上記載的差不多,兵敗被殺之後,因為生前的罪過,被打到了第六層地獄,後來因為表現較好,逐漸提級,最終來到第一層地獄,也幹了一段時間的“草寇”,又來被假釋出玉,成了北海王的幕僚,這個北海王,就是叛軍首領!
對付海王,我自有一套辦法,隻可惜用不上。
蔡倫讓書生去請李元霸過來,梁師都就沒辦法了,我問蔡倫,能否把梁師都的資料帶走,蔡倫說,這個不符合規矩,他沒這個權限,而且別說是我,就是閻王爺陛下親自來了,也隻能是現場查閱,甚至拓印都可以,就是不能把冊子帶走。
“陛下本人都不行?”寶寶皺眉,“這製度,該不會就是陛下本人製定的吧?”
“非也,”蔡倫搖頭,“此製度古已有之,曆代冥王,也無人敢於更新,如果幾位大人不嫌棄,老朽可以為大人們謄抄一份這個梁師都的生平。”
“那敢情好,勞煩您了。”我說。
蔡倫找來一張上好的宣紙,將梁師都大概三四百字的資料,寫在了紙上,我看見桌上有他的印章,又問他,能不能加個印章?
“額,此乃老夫私印。”蔡倫笑道。
“要得就是您的私人印章啊!”我笑道,私人的才值錢,你蓋個第一層地獄案牘庫的章,人家都不知道這是啥單位,以為是騙人的呢!
蔡倫不知道我是想把他這副書法作品帶回陽界去賣,但也沒問什麼,在這篇“梁師都傳”的左下角,簽名、蓋章。33小說網
我不誇口,就這張紙,起碼得值兩三千萬吧?
蔡倫剛蓋完章,書生就回來了,身後跟著一個手腳都帶有貼臉的矮個男子,蓬頭垢麵,頭發很長,跟野人似的,臉上也黢黑,倒不不像是造紙,而像是剛從煤場裏出來。
我開啟相氣術,沒錯,是精族的氣息,隻是看不出實力如何,不過氣焰很盛。
“你就是李元霸啊?”我問。
“小人正是。”李元霸直接雙膝跪地,給我們幾個“大人”磕頭,態度極其卑微。
“李世明的弟弟,李淵的兒子?”鄭寶寶確認似的問了一句。
“是。”
“你願意跟我們走嘛?”我問。
“走?去哪兒?”李元霸懵逼地問我,過了兩秒鍾,他又自顧自地說,“小人的刑期是一千八百四十年,還差不少年頭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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