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未央感受到這個觸感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連收回手續都沒來得及,呆呆的抬起頭去看唐祈。
唐祈整個人臉紅的像是要滴血,直接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拉起來,摁到了身邊,聲音有些沉沉的說:“乖乖坐好,明知道你這樣子惹我會出事。”
她這下的確是不敢亂動了,眼睛時不時的偷瞄一眼唐祈,甚至目光還向下移。
鼓鼓的,恰巧是白色中褲有些遮不住的。
而且,還因為白色顯得更加鼓了。
宋未央盯著走神,唐祈實在是不好意思,聊了一下衣擺,撩過去遮住,還不忘提醒她,咳了兩聲。
她立刻回過神來,目光也不知道往哪兒瞟才好了。
唐祈想著她剛才的神情,又想到她麵對別人認識,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又忍不住有些高興。
果然,他就知道,他在她那裏也是特別的存在。
在這詭異尷尬的氣氛之下,馬車終於搖搖晃晃的到了張府,張府的白綾已經在前幾日撤了,畢竟過了七日,就沒必要再掛了。
宋未央被唐祈扶著下了馬車,看著張府的牌匾,突然間也感覺到了物是人非事事休。
“未央姑娘來了?春花姑娘特地囑咐我們,說看到你來了,不要攔著。”門口的守衛又換成了她認識的那兩個。
宋未央朝著兩個人笑了一下,“勞煩你們。”
他們兩個也笑得有些勉強,不像之前看起來好像無憂無慮的樣子了。
宋未央沒有說話,走了進去。
記憶中最深刻的院子,除了李檀的院子,也就是阿竹的院子了,所以去往的路上一點都沒有迷路。
她推開了院子的門,走了進去,春花卻突然從屋子裏麵出來,一臉警惕的樣子。
看到是宋未央,鬆了一口氣。
宋未央走過去說道:“怎麼弄得這麼緊張兮兮的?是我啊。”
春花點點頭,“也是因為看到是你,不然的話我就真的要叫家丁了。”
她歎口氣,“是不是因為昨天雙兒來鬧,就是直接推門進來才造成的禍事?”
春花又點頭,“也都是怪我沒有仔細打點好,這個院子讓二少爺平白無故遭了這麼大一通罪,昨天晚上他疼得都睡不著。”
宋未央聽著實在心疼,“我特地帶了上好的藥膏過來,還想來給他診一診脈,看看有沒有別的事。”
對於這樣的事,春花自然是高興的,立刻打手,讓她進去。
宋未央一邊往裏走,一邊說:“其實之後你也不用擔心這樣子的事情會再發生了,因為,雙兒永遠都不可能再來了。”
春花聽到這句話之後,還有些怔愣,但是常年在後宅院裏生存,這句話也聽出了言外之意。
“雙兒,死了?”她試探性的問。
宋未央抿了抿嘴,點了點頭,“我讓人打了她四十七棍子,也不知道打到第幾棍子的時候,挨不住了,說出了自己十年前的經曆,說完就沒了。”
春花震驚不已,還是有些難以平複心情。
宋未央很理解這種感受,雖然說這個人平時討厭的恨不得死掉,可是要是真的聽說人死了,心裏還是會難免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