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書生聽著這些話,臉色猛然間一白,回過頭卻十分驚恐的搖了搖手:“你不要隨意這樣子汙蔑我,我沒有做這個事。”
宋未央看著那個書生的樣子,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心想這事真的很害怕。
畢竟,沈清聿現在是官身,如果隨意汙蔑的罪名成了真,那就是汙蔑當朝命官,不說別的,是要直接殺頭的。
“慫貨。”宋未央居高臨下的嘲笑著,隨後轉回頭去看著沈清聿,“我相信你自己能解釋這個場麵,我先進去了。”
說完之後,推開院門走了進去,沈夫人果然在院子裏麵十分擔驚受怕的看著外麵。
“夫人不用擔心這種小場麵,沈公子自己能應對的來,我們兩個先進屋裏去,我給你泡碗茶喝。”她笑眯、眯地說著,攬著沈夫人進了屋。
沈清聿看著兩人進去之後關上了院門,最後看著眾人,先彎腰拱了拱手,做足了禮數。
“這位衙役大人,你剛來的時候,這具屍體是不是就在這裏擺著了?我是被你叫了,才從門裏麵出來的。”沈清聿問道。
衙役點了點頭,“的確沒錯,而且他手裏麵那張紙,還是我親自從他手裏麵抽出來的,當時就是這個姿勢,我們也沒有動。”
沈清聿挑了挑眉,“他這個樣子,看著應該是觸柱而亡,我這麼分析,應該沒有錯吧?”
“的確沒錯,沈大人,你究竟想說什麼?要是你有證明自己清白的東西也好,直接拿出來,我們也不願意把您抓走。”
衙役說著,他話音剛落,剛剛那個白麵書生就立刻跳出來,“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官官相護,看著是個新貴,就不敢得罪!”
“閉嘴。”沈清聿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如若你是什麼官員,於案情有所指教,那你自然想說什麼說什麼,可你一直在這裏混淆視聽,那就先閉上嘴,等我們說完。”
白麵書生的確不敢再造次了,畢竟他現在是民,沈清聿是官。
沈清聿聽著聒噪的人終於閉上了嘴,轉頭看向衙役,“那你看看,我這周圍可有什麼觸柱而亡的證據?”
衙役在周圍看了看,的確是什麼痕跡都沒有看見,隻能看得見地上一攤血跡,和這個撞死的人。
“這代表了什麼?”衙役有些疑惑的問。
沈清聿一笑,“這代表,人根本不是我這兒的,是死了以後有人把他拖抓到了我的門前,並且給他塞了這張紙條”。
說完之後,蹲下把抓著紙條的左手舉了起來,“衙役大人,你看,什麼人抓紙條會攥的這麼鬆?”
衙役也蹲下來,看著那隻手,“我抽出來紙條的時候,其實就有些疑惑了,要是抓著紙條死的話,的確這紙條不會特別容易抽出來,以往的屍體我們也有把手指砍下來砍紙條的。”
沈清聿點點頭,“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了,衙役大人經案無數,應該也能看得出來一些端倪,多的話我就不說了,免得被有些人指責說我是有心挑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