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隻有百餘米的距離,可是鳥叔和蕭雨彤姐妹卻跑的步步驚心,林正雖然吸引了一些野獸,但還是有幾隻三足犬和血狼衝她們撲了過來。
鳥叔用自己強壯的身體護住兩姐妹,然後一邊跟野獸搏鬥一邊大聲對蕭雨彤姐妹喊道:“你們快跑,我拖住它們。”
“大叔.....”看到鳥叔的樣子,兩姐妹的眼睛再次被淚水模糊了。
這時候鳥叔的身上再次增加了幾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每處傷都鮮血淋漓,鳥叔完全變成了一個血人。可是他卻依然勇敢的傲然挺立著,兩隻胳膊死死的勒住一隻血狼的脖子,而他的腿則是被兩隻三足犬叼著,咬下了一大塊肉。
“快走!”鳥叔雙目圓睜,聲嘶力竭的喊道。
蕭雨彤知道自己兩姐妹在這時就是個拖累,聽到鳥叔的大吼,趕緊拉著妹妹繼續跑,身後又一隻血狼撲了上來,兩姐妹一個滾地葫蘆踉蹌倒地,血狼再次一個飛撲,直接壓在了蕭雨彤的身上。
血狼張開大嘴就衝著那雪白的香頸咬去.....
“姐姐....”蕭雨倩爬起來,看到這幅場景,驚得大叫一聲,就要撲上來。蕭雨彤則是拚盡全力頂著血狼的下巴,使足了吃奶的力氣喊道:“妹妹,快走......”
“雨彤....大叔....”林正看到這驚心動魄的一幕,使盡全力掙脫了野獸的包圍,可是身上也多了十幾處傷口,本來要趕過來援救,可是腿部再次被一隻三足犬咬住,身體也隨之跌倒,與其滾在一起。
林正與血狼僵持著,眼中一片焦急,鳥叔咬牙切齒的大吼著,嘴裏的唾液都流了出來,他的雙臂就像是鐵鉗一般鎖住了血狼的脖子,終於將其勒死。可是他的兩腿卻受到了極重的傷,最終體力不支倒在地上。
蕭雨倩沒有聽從姐姐的話,她哭喊著撲到了血狼身上,用嘴巴使勁咬住了血狼的脖子,嘴裏還啊啊的大叫著,這一刻小丫頭也瘋了,兩姐妹跟血狼也滾作一團,現場一片混亂。
這一刻,關係生死存亡;這一刻,堅持就是勝利!
就在四人與死神殊死搏鬥的時刻,一個身穿短褲長靴和緊身馬甲的少女從遠處跳躍著跑來,那雙修長白皙的大腿看上去極富彈性,就像是安上了彈簧一般,每一次跳躍都能夠躍起很高跳的很遠,不消片刻就來到了林正身邊。
隻見她一身獸皮裝,渾身充滿了一種野性美,豐滿的胸部被皮衣包裹住,幾乎都要呼之欲出,也不知道她跳躍的時候會不會影響到平衡性。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當屬那張致命誘惑的臉龐,簡直是美得令人窒息,比蕭雨彤姐妹還要美上一分,不過卻給人一種孤傲冷豔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
隻見她雙手成鷹爪狀,身體輕盈的掠到一隻正咬著林正胳膊的三足犬身邊,隨手在其頭上一抓,隻聽“哢嚓”一聲,堅硬的頭骨便被手指刺穿,三足犬的頭上多了五個血淋淋的窟窿。
獸皮裝女子隨手一扔,直接將三足犬的屍體扔出了十幾米之外。緊接著她接連出手,每次都能瞬間破去三足犬或者血狼的防禦,任憑它們頭骨再硬,皮毛再厚也擋不住少女的一爪。
林正很快從危險中解脫,他趕緊對著女子道了聲謝,然後便衝到了鳥叔的身邊,將糾纏他的兩隻三足犬一棍子打開,把鳥叔扶了起來。此時鳥叔已經筋疲力盡,再加上失血過多,還中了血狼毒,情況十分危險。
“大叔,你怎麼樣?千萬不要睡,你還有家人要照顧,小沐還等著你回家呢。”林正快速的拿出藥品幫鳥叔止血,並給他注射了一針解毒劑。
鳥叔聽到家人和女兒,終於稍微清醒了一下,艱難的坐起來,說道:“林正,不要管我,快去救丫頭們。”
“好,你先休息一下,我馬上就過來。”林正說完,便站起身,可是他卻看到蕭雨彤姐妹已經從危險中解脫,而她的身邊正躺著幾隻野獸的屍體,至於那位獸皮裝女子則是蹲在地上忙碌著什麼。
林正扶著鳥叔走過來,擔心的問道:“你們沒事吧?”
蕭雨倩摸了一把嘴巴,呸呸的吐了幾口說道:“我們沒事,就是吃了一口的毛。多虧了那位姐姐,她的手好厲害呢,一下就抓爆了血狼的腦袋殼。”
“林正,大叔,你們怎麼樣?”蕭雨彤看到兩個血人,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都是一些皮外傷,大叔的傷勢比較重一些,咱們先到荊棘叢那邊去,你給大叔縫合一下傷口。”
四人慢慢走到了荊棘叢邊,而獸皮裝女子距離這裏隻有十幾米遠,林正看到她正在切割血狼的爪子,隻是沒有合適的工具做起來有些費勁。而且看她對血狼爪子很重視的樣子,可能是有什麼特殊用途吧,所以並沒有蠻幹。
林正將蕭雨彤的手術刀拿出來,然後走過去說道:“姑娘,剛才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們幾個恐怕就沒命了。”
獸皮裝女子沒有說話,依舊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林正將手術刀遞給她說道:“如果你想要完整的血狼爪,不妨用這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