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戰一麵幫她上著藥,一麵注意著她細微的表情變化,“很痛?”
“有點。”
“知道痛就好。”
“……”
月如歌下意識的打量著寒戰,他就真的一點都不懷疑她進他書房的動機?
寒戰動作熟稔的幫她包紮著傷口,不緊不慢的拷問:“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麼躲開那些飛刀的?”
當她打開門後識別器發現不是主人後,會掃射第一道機關,便是那些成排的飛刀,可她身上顯然沒有被飛刀傷到的痕跡。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十八歲女孩子,沒有一點身手,想要躲過那些飛刀,幾乎難於上天。
寒戰看著她的眼神裏,帶了抹質疑和探究,到底還是起了疑心。
月如歌裝傻充愣的嘟囔著,聲音裏帶著一抹嬌嗔和委屈:“當時我怕死了,但不知道怎麼就躲了過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滾的渾身都疼。”
“是嗎。”寒戰輕哼了一聲,不知道是真信了還是根本就不信。
月如歌趁機引開話題,水眸純澈的望著他問:“寒爺,你為什麼要在書房裏設置那麼多危險的東西,要是它忽然失靈了,對你這個主人發起攻擊怎麼辦?你不怕嗎?”
寒戰盯著她,這張生動的小臉真的很漂亮,很迷惑人,目光也很純真,可寒戰總覺得,這撿來的小貓並不像表麵那麼乖巧,實則很野性,也具有一定的危險性。
可越是這樣,越是能激起男人的興趣和征服欲。
寒戰幫她包紮完傷口,大手摟著她的後脖頸,俊臉逼近她,“軟軟,好奇心會害死貓的。”
月如歌撇撇紅唇,“我又不是貓。”
看著她傲慢的小臉,寒戰挑了下眉頭,這該是一個寄人籬下的女孩子該有的態度?
不過,她的確不是小貓。
“嗯,你是小狐狸。”
月如歌:“……”
這是在說她奸詐狡猾?
寒戰已然起身,走向二樓,對身後人丟下話:“以後進我書房前,記得先敲門。”
月如歌越發不解了,他不僅不懷疑她,還同意讓她進他的書房?他就不怕,她盜走什麼機密文件?
不過,她現在人在他的地盤上,要是真盜走什麼,估計也插翅難飛。
月如歌百無聊賴的趴在沙發上,想著明組織派她做臥底的意義究竟是什麼,耳邊尤為清晰的是,周勝閣主說,要讓寒戰愛上她,她才有機會抓住他的所有軟肋。
她看著那右手臂上的包紮,白色包紮布還係了個蝴蝶結,包紮的很是漂亮工整。
沒想到寒戰這麼個大男人,還挺有少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