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杜衡醒來了,然後就看到了坐在旁邊的於晴,於晴問杜衡睡的怎麼樣,杜衡覺得莫名其妙想要離開,於晴說杜衡要是直接離開的話,她就報警,杜衡心裏麵很是奇怪,於晴將針筒拿了出來,杜衡震驚的看著於晴,原來是於晴給自己注射了毒品。
心裏麵很是崩潰,杜衡說就算是報警,於晴也得不到什麼好處,於晴說自己毀了就毀了,但是杜衡家大業大,不知道會不會讓人失望,杜衡沒想到於晴能抓住自己最柔弱的地方,問於晴到底想要幹嘛,於晴說希望杜衡幫自己做事情。於晴也會長期給杜衡提供毒品,讓杜衡不會難受。
次日,陽光隔著窗簾照耀進這間房裏,點點光斑印在乳白色的床單上,還有杜衡的臉上。當那斑點快移到杜衡的眼眶上時,他不知覺的用手遮了下,正準備揉眼睛,忽然,他像是受到電擊似的,手猛然一抖,然後頓住。家裏的床是曬不到太陽的,昨天酒喝多了,頭還很痛,可這也讓他快速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回過神來,那這是哪裏。
“昨天的酒可還好?”
杜衡聽到這熟悉又令人討厭的聲音,便知道了原因,冷聲道:“還不錯,你幹嘛?”眼神裏有深深的自責和床邊人的厭惡。
“放心,我可沒那麼放蕩,昨晚睡得還好吧?嗬嗬。”於晴捋了捋頭發,聲音嬌滴滴又有些輕浮。她背著陽光,發絲反著亮光,穿著蓬鬆的白色睡衣,好像故意漏出一星半點酥胸,身上還帶有一點洗發水的檸檬香味,光看樣貌倒是宛如無暇白壁又妍姿花嬌。
這一切都是假象,杜衡不想看這女人,誰知道又要發生什麼幺蛾子。“離開,離開,馬上就走,不,現在就走。”他在自己的內心說道,他甚至不想知道為什麼或怎麼樣到了這裏到了這個女人的床上,也許這也不是她的床,管她的呢,反正現在算是落入她的圈套裏了。
“酒很烈倒是睡得好,醒來可就有點難受了,”口氣很嚴肅,說話的時候盯著於晴。這自然是話有所指。
於晴不是笨人,恰反還很聰明,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多事。“行行行,我知道你對我有看法,在這之前還是先喝了這碗醒酒湯吧。”聲音裏似乎有撒嬌的意味,這時她還生了個懶腰,胸前呼之欲出,惹火的身材睡衣也難包住。然後她沒有回頭的離開房間了。看著很自然,就當旁邊沒有人一樣、沒有男人一樣。
“去拿醒酒湯?這麼‘照顧’我的麼?這應該算勾引吧!嗬嗬。”杜衡心理道。他的目光瞥向門口,想看到於晴忙碌的背影,但現實與理想總是有些差距,從這人看過去隻能看到牆壁,無法看到人,無奈之下,杜衡隻好起床。
“嗯,皮帶還沒下,看來還是完璧之身,”杜衡進衛生間稍微整理了下,胃還有點翻騰,酒喝多了就是這樣,還好沒有短片,不然後果難想。身體還是不怎麼舒服,洗完臉後甚至想洗澡。“我這是怎麼了,這裏是什麼鬼地方,還洗澡,哼。”他內心想到。
“你起床了啊,先喝了這碗湯,我早上就做好了,剛剛熱了會兒,胃還難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