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墨延封。”勞倫直逼著墨延封的眼睛,“請你不要再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欲而繼續糾纏在於清的身邊了。”
“一己私欲?”墨延封冷笑了一下,他看著勞倫的眼色不由得深了許多,“你又有什麼立場來跟我說這番話?”
“我是她的朋友,這就足夠了。”勞倫上前一步,他湊近墨延封,無形的威壓向墨延封包裹而去,“於清需要新的生活,她不想要再糾結過往,你的存在不僅不能給她帶來快樂,還會加重她的煩惱和痛苦。”
“若你還有些良知,便放棄她,離她給我遠一些,不要再去刺痛她的心。”勞倫的眼底是深深的嘲諷,他看著墨延封的眼神裏帶著些不屑。
“謝謝你的一番勸解。但這是不可能的,隻要於清的心裏還有我一分,我便不會放棄她不管。”墨延封將勞倫的嘲弄盡收眼底,但他並沒有因此而生氣,臉上的神色淡淡的,仿佛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
墨延封並沒有再多說什麼,他轉身離開了這裏。對於勞倫的話他自然不會去聽,出自他的知覺,他總覺得這個男子對於清懷有著不同的感情。
他的身份絕對不會隻是於清的心理醫生,就算在於清的心中他是個普通朋友,可在勞倫的心中,於清絕對占有著一席重要的地位。
於晴的學業還沒有完成,她此番出來雖然跟學校請了假。但因為她出來的時間的確有些太長了,出乎了一般的慣例,所以校方也來向她催了好幾次。
“唉。”於晴輕歎一聲,掛斷了學校來的電話。她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接到這電話了,心下雖然明白自己的確應該回去了,可心中卻始終有些掛念不下。
“怎麼了嗎?”於清捧著一杯溫熱的牛奶從房間外走了進來。於晴的房門並沒有關,所以從剛才起她的那一係列舉動都被她看的清清楚楚。
於晴和電話那端的對話她聽見了,雖然隻是些零星的片段,但也早已猜找了個大概。隻是於清的麵上依舊不為所動,看起來對此渾然不覺一樣。
“沒什麼大事,隻是學校那裏催我回去繼續上學。”於晴從於清的手中接過那杯溫熱的牛奶,她的雙手緊貼在玻璃杯上,淡淡的暖流從杯壁傳遞到她的心底。
於清並不感到意外,這與她所猜測的內容並沒有什麼差異,“你現在也還是個學生,學業最為重要。而且校方都來催了,想來你這次的休假也有些過於的長,早日回去也是個好事。”
“話是這麼說,但我有些放不下你……”於晴伸手拍了拍於清搭在她肩頭的手,眸子裏閃過擔憂的神色。
若是放在以往,她肯定早就回去上學了。但現在不同,於清的情緒最近起伏的有些劇烈,再加上墨延封纏的緊。
雖然於清的心裏有著墨延封,但因為她不願意接近他的緣故,這般的親熱反而會給她造成傷害,這又讓於晴怎麼放心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