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肖灑一進去,就見裏麵早已坐著一人,笑靨如花,千嬌百媚,傾國傾城,不是晚晴還會是誰?
晚晴伸手就揪住他的耳朵:“什麼叫鬧鬼?好心好意給你接風洗塵,你還有意見?白眼兒狼!”
肖灑嘻皮笑臉:“好久不見,想我了?”
晚晴手上使勁,道:“是啊!你想沒想我?”
肖灑痛得呲牙咧嘴,罵道:“死丫頭!快鬆手,外麵都是我徒弟呢!看見了多不好!”
晚晴:“怎麼就不好了!我看蠻好!”
肖灑:“姑奶奶,師道尊嚴,懂嗎?”
晚晴:“呸!臭美!”
說是這麼說,揪著肖灑耳朵的手總算鬆了。
肖灑:“才過一個暑假,怎麼就瘦了許多?”
晚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言語。
屁事沒有,真的就隻是開學小聚。
在坐的要麼是寒假去過潭州的,要麼是暑假在歐洲陪過晚晴和肖灑出訪的,所以關係都非常融洽了,嘻嘻哈哈,打打鬧鬧,喝點小酒,說點暑假的見聞,吹牛打屁。
艾可一樣開心地鬧著,不過反而沒有之前那麼死死的膩歪著肖灑了。
酒至三巡,菜至五味,肖灑起身上衛生間,出來時正好遇見艾可,艾可撲上來就緊緊箍住肖灑,淚如雨下。
肖灑嚇了一跳,擁著她道:“怎麼了?”
誰知艾可狠狠地在他臉上啄了一下,就推開他盈盈一笑道:“沒事。”轉身進了衛生間。
肖灑心裏就罵:又哭又笑,瘋丫頭!不過想起那條鉑金吊墜項鏈,心頭一燙,不由自主的溫柔。
吃過飯回校,晚晴毫不客氣地對肖灑道:“你送我回去!”
肖灑隻得送她回蝸居。
自從上次出訪北歐,那晚在瑞典小鎮西格圖拉的梅拉倫湖畔,晚晴向肖灑吐露心聲後,反而矜持了起來。沒想到暑假一過,第一次見麵她卻故態重萌,又纏了上來!
不過進屋就好了,晚晴給肖灑倒了一杯白開水,指著書桌上的一大堆文稿道:“第五篇論文的初稿寫出來了。”
這之前,她和肖灑已經聯合寫了四篇論文,有兩篇已經在國際權威學術期刊上發表了,還有兩篇寄出去暫未發表。
肖灑瞪著晚晴:“你暑假都沒休息?”
晚晴忽然又發作了,拿起枕頭鋪天蓋地就朝肖灑一通猛砸:“我不想休息嗎?可你不在,我去哪休息?到哪都想著你,我隻好幹脆躲在這裏寫論文,才能少想你一點!”
肖灑擁了她一下道:“別這樣,我真的不能愛你,對不起!”說罷轉身便走。
晚晴卻一下在他身後緊緊抱住他:“小無賴,別走,陪陪我!我知道你不愛我,但我爰你!你就陪陪我,好嗎?”
肖灑不由心軟下來,她瘦了許多,隻怕就是因為這個緣故!莫道相思苦,人比黃花瘦呀!不由道:“你何苦這樣?好吧,我來看看你寫的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