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眸光越來越深,漆黑的丹鳳眼浮現危險的味道,沐歆拉進被子,男人的目光像極了多日未嚐過肉沫的野獸,泛著凶光,她突然後悔來主臥等著四爺,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沐歆不著痕跡的後退,往旁邊一挪再挪,半邊身子露在床外而不自知,男人的長臂一撈,柔軟的身軀滾到了懷中,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絲絲蠱惑傳入沐歆的耳中,“太久沒有盡過你的義務,不熟悉了?”
沐歆隻覺一股熱氣直衝頭頂,雙耳都冒著熱量的那種羞恥感讓她秀氣的腳趾微微卷起。
粗礪的大手穿過潔白柔軟的被子,觸到手下溫潤光滑的肌膚,那具溫潤的嬌軀一顫,禦景熟知沐歆的腰間最是敏感。
女人已經軟了半邊身子倚靠在寬闊的肩膀上,水光瀲灩的眸子望著禦景,禦景的從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薄薄的襯衣被扔在地上,隨後遭遇一樣命運的還有一件女人私密的小衣,粉紅色的小褲,女人直放著的雙腿耷拉在床邊搖晃著,那雙精致的玉足時不時屈卷起來,房間裏響起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值班的女傭羞得滿臉通紅,腳步跌跌撞撞的下了二樓,不是過來瞧瞧是不是沐小姐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想到是這樣的事,以後她還是不要隨意上二樓了。
清晨的禦景精神飽滿,床邊的女人卷發披散,嫣紅飽滿的朱唇微微紅腫,脖子上布滿可疑的紅印,均勻的呼吸聲穿到禦景耳中,沐歆顯然累極了,連身邊發生的動靜一概不知。
男人骨節分明的雙手拉過被子,蓋住沐歆光滑白皙的肩膀,隨後下了樓梯。
李嬸幾日也沒有見著禦景的身影,一瞧四爺在家,李嬸的笑容更加熱情了幾分,“四爺,早餐已經做好了,您要等歆歆還是先用餐?”
男人的身影走向沙發,低沉暗啞的聲音略帶磁性,“待會。”
李嬸會意的退回廚房,那些早餐都得放在保溫廂裏。
一天之計在於晨,禦景照常打開報紙,沐歆扶著樓梯走下來,步子別扭又緩慢,這個男人真是匹怎麼也喂不飽的惡狼,幾乎折騰了她整整一夜沒有停息,第二天一早還能精神充沛的在沙發上悠哉悠哉的看報紙。
每邁開一步,那處都是撕裂般的疼痛,她之後絕對不要等到這個男人回來。
沐歆清冷的臉色不食人間煙火,和昨晚那個低聲求饒的女人仿佛不是一個人,喂飽的男人次日脾氣總會好幾分,哪怕沐歆甩了個臉色給人人聞風喪膽的禦四爺看,沙發上的男人也不見絲毫惱怒,反而舒坦的換了個姿勢坐在沙發上。
李嬸瞧著沐歆下樓了,其他傭人也開始忙碌起來,端著各式各樣的盤子魚貫而入。
等到沐歆和禦景坐在座椅上時,桌上已經擺滿了琳琅滿目豐盛的早點。
沐歆艱難的換了一個姿勢坐在座椅上,男人好聽磁性的聲音突然回蕩在四周,“給她拿個墊子,軟的。”
沐歆羞紅了臉,不敢去看周圍傭人打趣的眼神,她都能聽見幾個小女傭的竊笑聲。
之前那個年紀小的女傭呆呆愣愣的拿過坐墊,選了一個造型可愛觸感柔軟的西瓜坐墊放在沐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