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黎看到兒子自信的表情,這樣子很熟悉,像極了二十多年前的秦川,喬小黎摸了下喬振南的頭發說到:“楠楠,你很優秀,媽媽為你驕傲!”
……
一周後,秦川、喬小黎一起出院。
喬小黎傷口已無大礙,她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後,來秦川病房裏幫他整理。
“秦州怎麼辦?我看你還是給他找個比較靠譜的人來照顧他吧,他剛脫離了危險,我們這一走,他一個人留在醫院,心裏不免著急,再說他媽去世的消息還沒告訴他,那張遺言老蔣拿回來給你了是嗎?”
喬小黎一邊把秦川的病號服疊好放到床上,一邊看著沙發上已經換好西裝的秦川說到。
“是!還是等他出院後再告訴他這件事把吧,其實我很了解小洲,他對他母親最有感情,隻是徐風雲這招做的太狠了,她這是想讓秦州一輩子都活在自責中。”
想到蔣淩雲從利國回來帶回來的那張徐風雲留下的遺言,秦川眉頭皺了起來,此時,秦川手裏拿著鼠標,左胳膊上的石膏已經去除掉,隻是背上的石膏還得保留,穿著西裝的他坐在那裏,和一周前沒有兩樣,臉上恢複了原有的剛毅。
病房裏開著涼風,因為已經到了夏天,外麵的天熱了起來,為了讓秦川的傷口盡快的回複,病房裏的溫度隻在十九度,喬小黎在裙子外麵罩了件針織衫,黑色的連衣裙加上白色針織衫,把她襯托的娟秀美麗。
“這事讓王興去辦!”
秦川看著喬小黎,手裏的鼠標點了下,發出清脆的響聲,他這句話說完後,鬆開手拿起大理石桌子上的手機給王興打了個電話。
正在這事,門口響起了敲門聲,兩人同時把目光看過去,看到了病房門口那嬌小的身影,喬小黎接著一陣驚呼:“杏兒?怎麼是你?”
杏兒臉上帶笑意,此時她一件紅白拚色的連衣裙讓她看起來很精神:“我是來找秦州的?”
聽到杏兒找秦州,喬小黎放下手裏的衣服說:“秦州?秦州在前麵的樓上,我帶你過去。”
看到杏兒來了,喬小黎給秦川試了個眼色,秦川取消了打電話的動作,注意力回到麵前的電腦上。
“杏兒,你這次來……?”喬小黎想證實下,還需要給秦州找護工嗎。
“我……我已經想好了,我聽秦州的,他說留在安陽我就留在安陽,他要是想出國我也陪著。”
前段時間,秦州還在為杏兒堅持養豬場的工作兩人不歡而散,想不到杏兒這會兒竟然是想通了,這讓喬小黎心裏不免為秦州高興,和杏兒一邊說著話,兩人走進了電梯。
當病房裏的秦州看到杏兒和喬小黎一起進的時候,眼裏帶著一種驚奇問到:“你怎麼來了?”
杏兒一臉開心的樣子,他看了看秦州說到:“經過這幾天的思考,我終於想明白了,養豬場我轉給了別人,我來這裏照顧你!”
聽到杏兒要來醫院裏照顧他,秦州忙擺手:“算了!你這雇工還是算了把,你照顧豬還差不多,照顧我就免了!”
杏兒聽到這話,兩步走到秦州床前:“既然我能照顧豬,你·····我也一定能照顧的了。”
說完這話,杏兒低著頭在秦州耳邊耳語了一聲,喬小黎看到,笑了笑然後悄悄地走到門口,回頭把房門關上,接著病房裏傳來了秦州的聲音:“你說什麼?你連戶口本都拿來了?你瘋了?”
兩人的聲音被喬小黎甩在身後,她邁著輕鬆的步伐走出了那座病房。
秦川住的病房和秦州住的一前一後,當喬小黎下樓的時候,有一個孕婦正在撿掉在地上的一張單子,看著她努力著彎腰的樣子,喬小黎忙走過去從地上撿起那張紙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