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麼的敢說不認識我?昨天晚上躺在我的懷裏還說和我生孩子,今天就跑來和別的野男人廝混,你他麼的把我當成什麼了?凱子嗎?”
大漢對著女人繼續吼道。
“大哥,你認錯人了,我真的不認識你!”
女人無助的喊道。
“不認識?你他麼的再說不認識,老子打死你!”
大漢揚起手做了一個打人的動作,而這個時候,陳冬青直接大喊一聲:“喂,人家都說不認識你了,你還在這裏幹什麼?”
“你他麼的算什麼東西,我和我的女人說事情,關你屁事,你他麼的勾引老子的女人,現在立刻給老子道歉,不然的話,老子弄死你!”
大漢看向陳冬青大聲吼道。
“你他麼的可能不了解一件事情,我是陳冬青陳大少,你算什麼東西,幹額和我這麼說話,信不信我一句話弄死你?”
陳冬青在整個洪州可是出了名的紈絝大少,自然是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的。
而令陳冬青沒有想到的是,大漢一言不合,直接拿起手邊的啤酒瓶,砸在了陳冬青的頭上,瞬間陳冬青腦袋上鮮血肆意。
整個酒吧的人看到了這一幕,全部都停止了手裏的動作,看向陳冬青和這個大漢之間的事情。
這樣的事情在酒吧裏麵經常上演,兩男爭一女,兩女爭一男就好像是家常便飯一般,隻是沒有想到,今天的主角竟然是陳冬青陳大少,而現在的結果是陳大少竟然被人砸了一酒瓶,這他麼的太不可思議了。
所有人都在等著陳大少的反擊。
“你他嗎的竟敢打我,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弄死這個混蛋!”
陳大少立刻對著身邊的保鏢喊道,隻是保鏢們還沒有動手,這個大漢另一個酒瓶子就砸在了陳冬青的腦袋上,瞬間鮮血如注一般從陳冬青的腦袋上湧了出來,止都止不住。
而這個時候,所有人驚奇的發現,那個大漢就好像憑空消失一般,突然就不見了。
此時在陸陽的麵前,狼頭已經拿著一管鮮血。
“主人,這是你要的陳冬青的血液!”
狼頭看向陸陽恭敬的說道。
“嗯,很好!”
陸陽點了點頭,直接將血液拿了過來,然後將早就準備好的小人拿了出來,上麵寫著陳冬青的生辰八字。
陸陽將那一管血全部侵染在了小人身上,然後嘴裏默默的念著,幾分鍾之後,陸陽突然睜開眼睛,一指點在了小人身上,小人瞬間就好像活了過來一般,竟然站了起來。
而此時的陳冬青已經被送到了醫院,他的心髒猛然抽動了一下,但陳冬青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以為自己被打傷了之後的自然反應。
“他麼的,給我調查,那個狗東西到底是什麼人,把我打成這樣,我要他全家不得好死!”
躺在病床上,陳冬青對著自己的小弟大聲吼道。
“老大,我們現在就去調查!”
小弟們連忙答應了一聲,然後去調查那個大漢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