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東武館裏,坐滿了東海市的武林人士。
這些靠著教授武術為生的人,昨天被同一個人給踢了個館。
全市十幾家武館讓人給踢了個遍,沒人能在人家的手上走上一招。
眾人都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聽到振東武館叫他們過來。
還以為是嶽振東請他們,沒想到是嶽淩珊叫他們來的。
眾師傅一陣搖頭,覺得這東南武林恐怕要變了,盟主之位非得換人不可。
一個小丫頭,豈能改變現在的局麵?
他們沒有一人看好嶽淩珊,正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嶽淩珊帶著葉逍遙進了裏麵。
各家武館的師傅一看,馬上安靜了下來。
嶽淩珊與他們抱拳示意道,“各位叔伯,有勞了!”
她大大方方,在主位坐下。
一人著急問道,“丫頭,你大早上叫我們過來幹嘛來了啊?”
“是不是盟主出什麼事情了?”
有人擔心一問。
其他人同樣擔心的抬了下眉。
嶽淩珊說道,“我父親沒事,是我請大家來的。我今天要跟昨天踢館的那個歐陽劍比武,想請大家當個見證!”
“比武?”
眾師傅一聽,皆是著急勸道,“侄女,千萬不能啊!那人厲害,連你爹都不是對手。你要是跟他比武,肯定會吃大虧的啊!”
“是啊!丫頭,你別胡鬧,一切等你爹的身體好了再說。”
“大侄女,不是咱們小看你。實在是那個歐陽劍厲害,咱們在人家手上走不了一招啊!”
他們的神色驚慌,顯然是被歐陽劍給打怕了。
有的胳膊上還打著石膏,要麼是腦袋上纏著繃帶,昨天顯然吃了不小的虧。
嶽淩珊正色道,“諸位叔伯的心意我領了,但是這場比試,我非打不可。我們東南十三省的武林,不能由著一個假洋鬼子橫行霸道。”
眾武師見她戰意昂揚,皆是看向了葉逍遙,暗道是不是因為這個人的緣故?
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聲震響。
有弟子從大門上撞飛了進來,木質的門框被撞了個粉碎。
三四個弟子驚慌的退了進來,與場上的人大聲直喝,“歐陽劍來了,歐陽劍又來了!”
眾武師嚇得蹭的跳起,皆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
偌大的武館裏,一個身著黑色運動裝,身高有一米九的高大年輕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留著寸頭,湛藍的眼睛,有些偏西方的麵孔,臉上掛滿了桀驁不遜的神色。
他的後麵,跟著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進門後,盯著嶽淩珊囂張一喝,“嶽小姐,你的挑戰書我大哥收到了。不用你來我們歐陽家,我們親自登門拜訪。”
“歐陽榮?”
嶽淩珊的眉心一緊,沒想到是他?
葉逍遙平靜的看著他,似乎早有預料。
歐陽榮很快與葉逍遙的目光對望在了一起,馬上火氣上來,與歐陽家激動大叫,“族兄,他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小子。前些日子,就是他讓我吃了不小的虧,你可要幫我狠狠的教訓他啊!”
“哦?”
歐陽劍如鷹隼一樣的目光,斜晲在葉逍遙的身上。
他冷冷一笑,“怪不得嶽小姐敢約我比武,原來是背後有人啊!”
嶽淩珊站了出來,與歐陽劍神色冰冷道,“少說廢話,今天我一人戰你足矣。你自恃武力,把我爹和眾師傅打成重傷,絲毫不講武德。今天,我要讓你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