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嬸子說著,臉上又期待又緊張。
江夏這邊還在思考,那邊杜秋芳卻也是雲裏霧裏的。
“啥意思啊,花兒?”
杜秋芳愣住了。
“你是個傻的吧,不過也怪我之前沒和你商量,我想讓你一塊兒跟我去店裏幹活兒,之前和你說過一嘴不是。”
花嬸子這麼一提,杜秋芳似乎才想起來,恍然大悟一樣。
“哎喲你看我忘的,這就是東家?”
杜秋芳瞧了一眼江夏,有些不可置信。
“是了,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和東家說兩句話?”
花嬸子在一邊著急的不行,杜秋芳懵懵的才反應過來。
“小姑娘,你這能……”
杜秋芳猶豫片刻,話沒好意思說出嘴。
江夏卻知道她要說什麼,無非是擔心開不了工資罷了,她笑了笑:“這些都好商量,你入若是不放心,我第一個月給你日結也成。”
“這!”
江夏的坦然倒是讓杜秋芳弄了個大紅臉。
“那成,我幹!”
……
蘇長洲手提起筆遲遲不肯落下,老師和他說商人地位低,但是他要勸江夏關了店鋪的話怎麼都說不出來。
到底還是講一些最近的事,放下筆,此刻油燈已經用了一半。
“扣扣扣!”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蘇長洲起身去開門,卻見外麵有一道倩影,手又拿了回去。
“門外是何人?”
“是我。”
司徒悅的聲音嬌俏。
“大半夜的為何小姐登門拜訪,這不合理數,恕蘇某沒辦法讓小姐進屋。”
司徒悅聲音變了幾分:“蘇長洲你最近這樣真是架子大了,連我都不放在眼裏嗎?”
“司徒小姐不要把兩件事混淆,這大半夜的本來一個閨閣女子就不應該出現在男人的門外,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了恐怕不妥。”
蘇長洲收拾這床鋪,準備入睡。
“蘇長洲,我有些急事要找你,你就開一下門吧,耽誤不了你多長時間,就一會兒。”
蘇長洲一愣,司徒悅很少有這種語氣說話,難不成真有事兒?
“司徒小姐,如果真有這種急事兒你可以直接去找司徒先生。”
蘇長洲頓了頓:“無論如何,門我都是不會開的。”
司徒悅急的在外麵跺腳,她是有費了多大力氣才能從半夜溜出來,可惡的蘇長洲竟然不給她開門?
“這樣吧,你隻要開一個門縫就可以,我伸進去給你遞一樣東西,費不了多大的事,這東西是有些貴重,還請體諒一下。”
司徒悅咬這嘴唇,蘇長洲猶豫再三還是同意了。
司徒悅一聽,心裏自然一樂,隨即一雙骨節分明的手便打開了門,隻留了一條小縫。
她看準時機,將手伸進去,向上一揚,手裏的粉包直接散開!
蘇長洲有些猝不及防,不少白色粉末直接吸了進去。
“司徒悅,你這是什麼東西?”
司徒悅心裏一喜,想要推開門,蘇長洲卻一把直接關上了門。
“蘇長洲,我勸你最好現在把我放進去,那藥裏麵有毒,如果我給你解藥的話,你恐怕熬不過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