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臉色一僵,把頭別了過去。

“不會的,我和你大哥都有自己的想法,跟他沒有關係。”

江夏說著,手裏的東也忙活著,做好飯收拾完之後,江夏下午便規劃著寫了幾張菜單。

她這段時間已經教給了秀珠很多基礎的東西,應付一些大酒樓的飯菜都沒有什麼問題,但如果沒有能拿得出手的菜品也是不行的,但是她再過幾天就要走了,也教不了她多少,江夏索性多寫兩張菜單,也算留給她最後的禮物。

蘇秀珠看著這兩天有些反常的江夏,忍不住也擔心起來。

但日子過得快,江夏已經在這裏住了一周了,段歇的傷口也已經好了一大半,總算看的沒那麼猙獰了,藥換了有一次,江夏也都在旁邊看著,這樣如果在路上也要換的話,也不用擔心了。

連行李她都在半夜的時候收拾的差不多了,到了日子合適,江夏就留了一封信來給他們解釋。

第二天一早,江夏就不見了人影。

江夏坐在路上發這呆,看著漸漸變遠變小的人抿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小夏,你還不想走是嗎?”

段歇看著她的表情忍不住問道。

江夏歎了口氣:“這不是我願不願意的事,我們已經和離了,再待下去也沒有意義。”

她是很不忍心可是也毫無辦法,臨走之前放下了一直貼身藏著的鐲子,那東西是蘇長洲之前留給她的傳家寶,現在和離了東西自然要還回去。

江夏放下了簾子,眼底裏麵再沒有了惋惜:“我們回去吧。”

……

江夏一走,院子就能傳來動靜,蘇長洲每天晚上都聽著院子裏的動靜,今天他終於聽到了,隻是披著衣服急匆匆的跑出去,卻隻看到了馬車的最後一眼,還有放在客廳最中央的玉鐲。

江夏說好不告別,就真的一點都不告別的。

蘇長洲看著那被保存完好的玉鐲子,心裏滿是失落,卻更不知道這回該如何解釋。

他一回頭便看到兩個孩子站在他身後,他嚇了一跳,“你們在這幹什麼?”

“嫂嫂走了嗎?”

蘇秀珠眼睛蓄滿了淚水,“她說好不會不要我們的,她怎麼騙人啊。”

蘇長汀也一起哭起來,蘇長洲想安慰,卻隻能道:“不是她拋棄你們,隻是她有她自己的事情想做。”

蘇長洲隻能強撐著安慰兩個孩子,現在說這些都沒有意義,他隻有考取功名有權利才好說話。

得知江夏走了的消息,司徒悅的帖子第二天就到了,這是不知怎的就鬧的滿城皆知,蘇長洲直接拒絕推脫自己忙,司徒悅也不生氣,日日送來帖子。

“哎我說蘇長洲!”

學院裏,肅王正好看到他,趕緊將他攔下,江夏走的時候也給他留了一封信,隻是信的內容顯得太過簡略,他還以為隻是暫時離開,結果還沒等他搞清楚事情始終,人就這麼走了。

蘇長洲停下腳步看著他,肅王不禁有些生氣:“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和離就和離,真當這婚姻大事是過家家不成?”

“肅王殿下,我們這件事都是商量好的,不是過家家,個中原因,如果小夏沒和你說的話,我也不太方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