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夏伊人急忙甩了甩頭。
陸秋人品貴重,自己怎麼能這麼懷疑他呢?這和蕭寂桐懷疑自己有什麼區別?
二人隻是湊巧在這遇到,一定是這樣的。
“你們倆說完了吧,說完可以走了。”
蕭寂桐有些焦急的看了看窗外。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葉坤的人隨時都會回來尋仇。
“老公,店裏還有很多事,我得先回去了,我媽一個人忙不過來的。”夏伊人說。
“吃個飯再走吧。”陸秋挽留道。
“不吃了,明天記得和我參加爺爺的壽宴,我會提前聯係你。”
夏伊人語氣幽幽,鼓起勇氣在陸秋臉上蜻蜓點水的一吻,戀戀不舍的走了。
“真是個戲精,不拿奧斯卡可惜了。”
夏伊人離開後,蕭寂桐冷冷一笑。
“不準你這麼說她,她是我老婆。”
陸秋瞪了她一眼,責怪道:“剛才要不是你胡說八道,她能哭嗎?你和她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嗬,我這是為了你好,我和你老婆之前就認識,她的那點小秘密,我心裏一清二楚。”
蕭寂桐翻了個白眼。
這個男人真是蠢到家了,活該被戴綠帽子,人家隨便使點小伎倆,就把你迷得神魂顛倒。
被美色蒙住雙眼,連智商都歸零了,自己改如何點醒這個可憐的男人呢?
“懶得理你。”
陸秋實在不想再和她多說,徑直向外麵走去。
該向伊人交代的已經交代清楚,也沒必繼續留在這。
……
餐廳外,一列車隊剛好在門口緩緩停下。
排頭是兩台香檳色的庫裏南,車牌號是外省的。後麵跟著十台黑色的路虎行政版,氣勢逼人。
車門打開,五十多號身穿黑西裝的大漢相繼下車,各個帶著墨鏡,臉色肅穆莊嚴。
一人恭恭敬敬打開排頭庫裏南的車門,迎下一個身穿淺色大褂的中年男子。
男子也就四十出頭,梳著古典的中分發型,右手握著金色的龍頭拐杖,表情看上去有些倦怠。
“阿棟,你確定打你的人還在裏麵嗎?”
男子懶洋洋的開口。
“坤爺,我一直在這附近守著,他們一直沒有離開。”
叫阿棟的男人正是剛剛被陸秋修理的大漢頭頭,聞言急忙回答。
“我一年才回秦川一次,非要給我惹點事出來。”
“你不是拿過散打冠軍麼?怎麼會讓一個小崽子給撂倒了?丟人現眼的東西,以後到外麵別說跟我混飯吃。”
葉坤瞪了阿棟一眼,沒好氣罵道。
他現在生意越做越大,平時基本不回秦川這個小地方。
不過寶親王的老家也在秦川,每年壽誕都會回鄉擺上幾十桌。
葉坤這次回來,主要是為了參加明天寶親王的壽宴,哪知剛下飛機不久,就聽說小舅子讓人打進醫院。
未免老婆哭哭啼啼的鬧騰,葉坤隻好派出得力幹將阿棟,讓他把肇事者抓回來好好教訓一下。
沒想到阿棟這個散打冠軍也失手了,甚至連人家怎麼動的手都沒看清。
無奈之下,葉坤唯有親自帶人過來,想看看對方是什麼成色。
“坤爺,換在平時,這點小事我自己就找人解決了,但是打我的那倆人實在太猖狂了,我提您的名字都不好使。”
阿棟一臉血紅,添油加醋的道:“整個華北,誰不知道您坤爺的大名啊!但那倆人好像根本不在乎的樣子,您說,這種人不教訓能行麼?”
葉坤是個很看重自身威名的人,聞言心裏確實動了怒火。
其實下麵的人在外麵打打殺殺是非常正常的事,根本不需要他親自出麵。
但阿棟已經報過自己的名號了,對方還敢動手,這就不是簡單的江湖事件了,而是赤果果打他葉坤的臉。
如果不及時立威,坤爺這麵金字招牌就會蒙上灰塵。
“走吧,進去吧,我看看誰這麼大膽,敢反我葉坤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