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姣姣……”
“師……唔~”
匡塵細碎的吻落下,溫柔繾綣,孟姣身子顫栗,嬌軟的嗓音被堵在了喉間。
他撬開她的貝齒。
魚兒暢遊。
熟悉的感覺襲遍孟姣全身,直至心靈深處。
“姣姣,我愛你。”
紅帳放下,屋內氣溫驟升,潺潺水聲漸起。
………
一場運動後,兩人皆大汗淋漓。
孟姣倚在匡塵赤條的胸膛上微張著嘴喘氣。
他的體力比在凡間,他還是謝懷瑾的時候更為驚人。
第一場竟然維持了半個多時辰才結束。
謝懷瑾的頂峰,也不超過三刻鍾。
果然凡體和神體還是有差別的。
“姣姣,可還好?”匡塵抬手撫著孟姣的後背,給她順氣。
孟姣不服輸的揚了下眉,“你好,我當然也好。”
她才不會承認自己的體力比他差。
“姣姣,你這裏……”
匡塵挑起孟姣身前的一縷青絲,纏在骨節分明的指尖,繞了兩圈。
他垂下眼皮,眸光望著孟姣左胸口的胎記。
布滿水光的彼岸花像是喝了清晨的露水,生機勃勃的順著孟姣的皮膚綻放,根莖深紮於心髒。
匡塵皺了皺眉,凡間的那個夢在他腦海閃過幾個破碎的畫麵。
不知道為什麼。
他看著孟姣身上的彼岸花胎記,心裏有點不舒服,不安的情緒將他包圍。
匡塵總覺得這抹胎記是阻撓他們奔向幸福的鴻溝。
孟姣順著匡塵的眼光垂下了杏眸,“你說這個呀,我生來就有的,我小的時候你不是看到過嗎?”她挑了挑眉梢,抬起皓臂勾住他的脖頸道:“師父,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你對我可沒有一點憐香惜玉。要是那個時候你能預知未來,知道自己會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可還會對我那麼嚴厲?”
“娘子可是記仇了。”匡塵聽孟姣講起幹年前的事,暫時將心底的內飾不安拋之腦後了。
他輕輕的捏了捏孟姣的鼻子,“姣姣,我收你為徒,就必須對你負責,哪怕我能預知未來,該嚴厲的我還是會嚴厲。”
孟姣扭著頭將匡塵的手甩開,鼓著腮幫道:“不解風情的老男人。”
“娘子,你說什麼?”匡塵狹眸一眯,眼神微沉。
小徒弟出息了。
還敢嫌他是老男人了。
“我說你是不解風情的老……唔……”
孟姣的話被堵在了嗓子眼。
匡塵沒給她機會,聽她第二遍說自己是老男人。
他霸道的禁錮著孟姣一隻手就能握住的細腰,一個旋轉,孟姣躺在了柔軟的喜床上,滿天醒目的紅色映入了她璀璨的瞳孔。
匡塵眼神頃刻迷離了起來,他俯身,薄唇噙住了孟姣那張嬌豔欲滴的紅唇。
動聽的樂曲與晚風融為一體。
翌日。
日上三竿。
孟姣悠悠的睜開了惺忪的眸子,眼前朦朧一片。
她一醒來,小臉因為身體的不適緊皺到了一起。
“嘶~”
孟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吹著後腰,動作緩慢的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此刻她的感覺就像是被車碾過了一般。
尤其是下半身。
那滋味……
床榻的另一邊已經空空如也,饜足的匡塵早早的起來了。
“吱嘎——”
孟姣剛坐起身,殿門從外被推開。
“姣姣,你醒了,對不起,下次我會盡量克製。”
匡塵手裏端著一個白色瓷碗,還有一個小瓷瓶跨入了門檻。
他的視線投向床塌的方向。
看到孟姣坐了起來,匡塵趕緊把所有東西放在桌案上,長腿一步做兩步的邁向前方。
“你還想下次?”孟姣抬起杏眸,睨了匡塵一眼,“匡塵,今夜你去睡書房。”
“娘子……”
匡塵可憐巴巴的望著她。
他們這才剛成婚兩天,姣姣就不準自己進房上榻了。
他素了這麼久,好不容易開個葷,哪裏肯如孟姣所願?
“姣姣,我給你上藥,上了藥很快就能好,你能不能別把我趕去書房?”匡塵討好的說道,姿態與昨夜截然不同。
匡塵:人要懂得變通。
孟姣也不想自己難受,她乖乖躺好,任由匡塵伺候自己上藥。
反正在親密的事情,兩人都做了,也沒什麼害羞的。
匡塵上完藥,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湯汁送到孟姣的麵前。
“娘子,你把它喝了。”
孟姣皺了皺眉:“這是什麼?”她湊上前,用鼻子嗅了嗅,“好苦的藥。”
撲鼻的苦味像是從鼻腔蔓延到口腔,他用手扇了扇鼻子周圍的熱氣。
“這是避孕藥,姣姣隻要喝這一次就好,我已經喝了絕嗣藥,往後你都不用再喝避孕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