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裏,薑自勵田甜和陸花卿排排坐,安靜如雞。
陸花卿的目光沒離開過白帝。
他穿製服,雙腿修長,手裏抱著頭盔,肩章閃著光澤。
白帝的頭發短而利落,但非常濃密,他的眉形也特別英氣。
田甜和薑自勵小聲嘀咕:“白帝的眼神蠻凶的哦……”
薑自勵:“人家是武警嘛,嚴肅一點很正常。”
“原來驢寶喜歡這樣的男孩,我以為她會喜歡小奶狗。”
陸花卿堪堪回神:“其實他以前是小奶狗的外形來著。”
“啊?有照片嗎?”田甜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陸花卿眼神淡淡的,有些惘然:“等我找找吧。”
那一邊,白帝交完了文件,俯身簽字。
田甜咂舌:“柯基臀,姐妹,有品位。”
陸花卿揚了揚下巴:“看男人,看三處。”
“請教,哪三處?”
陸花卿:“鼻子,手指,臀腿。”
“哈哈,學到了!”
薑自勵無語失笑,而眼前卻不自覺浮現出斯南闕的樣子。
高挺的鼻梁,修長幹淨的手指,翹臀和有力的雙腿……
emmmmm……不可以澀澀的。
白帝簽完字,抱起他的頭盔走出去,卻忽然殺過來一記眼神。
田甜脖子一縮:“我滴媽耶,這眼神,嚇死我了!”
陸花卿倒是沒什麼反應,直直的看著白帝。
晚風一吹,淩亂了白帝額前的碎發,也削減了他眼裏的涼意。
一輛勞斯萊斯正好停在警局門口,斯南闕邁著長腿走下來。
有人喊:“白帝,上車了!”
白帝的視線毫不留戀的從陸花卿身上挪走,就像一把劍,插進心裏又拔出,陸花卿的心髒不管怎樣都是痛的。
兩道倜儻的人影交錯。
一個是西裝革履的沉穩男人,一個是渾身戾氣穿著製服的武警。
斯南闕掃了白帝一眼,記住了這個男人。
他記憶力不錯,知道陸花卿喜歡的男孩子是個武警,叫白帝,斯南闕記住了。
下次一起玩密室。
田甜看見斯南闕來了,特別熱情。
她很喜歡斯南闕,就像喜歡鄰家叔叔一般。
“斯總!這兒呢!”田甜笑起來眉眼可愛,她對斯南闕招手。
斯南闕看見薑自勵坐在板凳上,一臉無辜就想笑。
他鬆了口氣,自然而然的扯了扯領帶。
這動作充滿了男性魅力。
田甜哇了一聲:“今天真是大飽眼福,剛走一個帥哥,又來一個。”
斯南闕走過去,俯身看著薑自勵:“不是給我挑骨灰盒嗎?怎麼跑警局來了?不會是為了買骨灰盒,現殺了個人吧?”
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薑自勵站起來瞪著斯南闕:“別亂說,把你牙掰掉!”
田甜和陸花卿捂著嘴,一副吃到大瓜的表情:這是什麼變態情趣?
這時候,局長走過來:“斯先生!”
局長伸出手,斯南闕回握:“劉局,你好。”
兩人頗為客氣。
“這位是……”劉局指著薑自勵。
斯南闕麵色沉穩,語氣平靜:“家屬。”
“哦哦哦!家屬,家屬!”劉局看著薑自勵,眼神別有意味。
之後警局局長把入室搶劫男子的信息簡單說了下,是個逃犯,一直被武警追捕。
逃犯假裝成送菜的員工,溜進南館會所,看見那裏紙醉金迷又想撈一筆。